昨夜在新浪上的《谁在坟墓的外面敲击时间——纪念》和了一句,今早又读到了这部巨制的节选《断碑,或午夜的自画像》,冥冥中似有天意,我的意念怎么也冲不出这两首诗中的时空围困(这或许就是柏格森所指的心理时间吧)。不论是前者的即兴之作,还是后者的旧作新发,都使人感到浑然天成、自成体系与风格——虽然时空跨度不是很大,但出自一人之手,能把“古老而漫长的指针”拆的七零八落并随意组合,证明了时间既被驾驭,诗魂便可由此获得永恒——念念成形,形皆有识。思想与物质同样不灭。当下的中国,无论社会还是诗坛,最稀缺的就是这种思想反复撞击的金属声和骨节伸展的嘎嘎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