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放牛娃 于 2014-6-9 18:41 编辑
从脱裤子简谈新世纪中国大众文艺的沦丧与复兴（上）（初稿）
——摘取《关于举办“新世纪文艺评论研讨评鉴会”》之中的研讨话题
近年，有不少爱好文学的朋友跟笔者讨论：当今中国还有文艺么？笔者苦思良久最后潸潸然的道：中国大众文艺已近沦丧。如果强调说有的话，笔者只能感叹地说：当今文艺大都是官僚文艺；功利文艺；太监文艺，还加一种叫意淫文艺，都是龌龊领域里的伪文艺。笔者曾给它们命名为脱裤子文艺。先谈谈什么叫文艺？这里说的文艺是指文学艺术；因为真正的文艺是属于大众的，所以本文说的文艺是大众文艺。大众是指十个之中的六个以上，一个群体不过半的不能称众，只能说是小部分或极少部分。沦丧是指堕落、陷入，渐渐消亡；复兴是指回复繁荣兴旺。笔者把这些主题词义解释一下是避免一些喜欢钻牛角尖的朋友的纠缠。
为什么这样说中国大众文艺已近沦丧？笔者下面先跟大家说几个实实在在的调查：2010年5月28日。笔者从开平水口坐车到广州新塘，沿途转了两台大巴以及在候车室候车，因好奇问了约十四五位正在聚精会神看手机的乘客，（他们的年龄在十六岁到五十岁不等。下同）：有三个说在看小说；有一个说在上诗词论坛看吵架。其余有的在聊天、有的看娱乐新闻玩游戏。2012年7月2日。从东莞常平坐火车到广州转火车到北京以及回来，期间沿途问了不下二十位乘客：有两个说正在看小说；其余的都在聊天、看新闻、或玩游戏。今年3月16日从东莞虎门到清溪，来回问了十二三人，竟然没有一个看小说散文诗词的。问为什么？全都说：诗歌散文他们读不懂；小说来来去去都是那些情节腻死。再说说自己的经历，笔者在80年代十多二十岁期间长年订阅的刊物有《花城》《作品》《人民文学》等至少五六份，另外还经常买书和杂志。但到93年后却几乎完全不读当代文艺作品的书刊。大家想想：现在爱好文学而掏钱买小说诗集订阅文艺刊物的人还剩下多少？一百个有没有一个？
在铁一般的现实面前，竟然还有自诩大家大师的人认为当今文艺沦丧是危言耸听。他们厚颜无耻地大吹特吹当今文艺是如何如何的鼎盛繁荣。你问他们文艺鼎盛繁荣体现在那里之时，他们能列举一大串大师级作家以及惊天动地的新人作家名字；能侃侃而谈东边座谈西边大赛、南门创刊北门办报的盛事；能言之凿凿的无中生有地吹嘘什么什么文章旷古烁今；能一下笔就千言万言的旁征博引炫耀目前的优秀文学作品的数量比太平洋还浩瀚。只是，当你问他们当今这些所谓大师的老作家的名字和惊天动地的新人有多少民众承认时，他们哑了；当你问他们这些浩瀚如海的文学大奖有哪个不是他们自己圈子的人领奖，之外根本与与作品的优秀无关。这些所谓文艺座谈文学赛事有几个不是圈子之间互相吹捧欺骗世人，有没有十万分之一的中国人关注时？他们哑了；当你问他们，你们这些所谓名作家大诗人的作品为何抵不上明星身体的一道沟纹，或明星一次故意的走光，甚至是明星的外孙出生的标题？他们哑了；当你问他们，现在的文学杂志为什么大部分要用美女做封面？没有政府拔款扶持这些国家级杂志能否运作下去？这些所谓作家名人能不能生存？他们哑了！…诸如种种，当今读文艺作品的人少之又少；又或者说，现在很难找到值得一读的文艺作品。
我们无法回避文艺将近沦丧这个残酷现实！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造成文艺沦丧的原因有很多，可谓是满目疮痍不堪忍睹。先说说大气候的环境氛围。有人埋怨，涉及政治的不能评不能论，关于现实的不能说不能写，那么除了虚空玄幻乱吹意淫，谈何文艺创作？没错，这种环境的局限我们或许无可奈何。从哀叹到沉默到蜕变的过程，艰难辛酸的沉重压迫已令当今稍有良知的文艺工作者透不过气。于是，绝大部分人气馁了，放弃了。笔者知道，文艺工作者一旦放弃文艺的正义就再也不能称作文艺工作者。但话又说回来，笔者鄙视一些伪文人的同时也为一些有才华而没有骨节的文人鞠一把惋惜之泪。不是么？我们常说什么的土壤生长什么的苗。在名利否定自然真理的没有正义的土壤里，虚空玄的孕育虚空玄的怪胎就顺理成章。而这些虚空玄的怪胎膨胀后，各种伪文艺学术权威自然应运而生。他们占山圈地自封为王企图以假乱真，拒人千里等于孤立自己。因为自然历史告诉我们，所有弃大义钻小义者都无异于杀鸡取卵，把最后的资源耗掉，最终也就逃脱不了自取灭亡的命运。
再说说人性的必然。人性体现民族性。在微博上常常看到一些文章批评说：中国人极端懒惰极端愚昧极端贪婪极端奴性形成当今极端功利的中国社会。这个笔者同感的同时更多是思索。懒惰必定愚蠢，愚蠢加贪婪必定昧良知迷失正义。丢掉良知迷失正义为了苟且偷生只有屈膝求全，习惯后养成奴性。现在的中国人在功利面前怎么下贱的事都敢做。打个比方：脱了裤子就可以出名。只要出了名就可以拥有享之不尽的财富。否则，你的努力将会徒劳无功。因此，这裤子有所谓的无所谓的都抢着脱了。不脱裤子就会饿死，你能不脱么？明星脱了；政客脱了；商人脱了；而文人似乎脱的更爽更快更彻底。最后，老百姓当然也被迫跟着脱。全都脱光了就都不分彼此的一个样。谁和谁谁是谁？当然也有不少特别的怪胎，如农民却不想种田；官员做了强盗；作家变成骗子等等。身份名称只是由功利的代表。官场流行叫哥叫老板了；下层民间统称叫农民工临时工或暂住人口；文化学术界的统称为叫兽或砖家。文人不象文人，何来文艺？以前，对于校长教授作家诗人等名字老百姓是非常崇拜的。但现在你到市井里去说你是作家，看看有没有人崇拜你。大部分人都会掩嘴耻笑你是混蛋才真。而那些以诗人作家自诩洋洋得意之人竟然没有丝毫的羞愧感。可悲！
种种客观存的现实压迫中国新世纪文艺创作进入一个非常狭窄的瓶颈。在这个瓶颈里中国文艺被勒的嘶叫哀嚎。于是，某些开始觉醒的有良知的文艺工作者在敲问：中国文艺是否可以突破时代瓶颈的局限，回归神圣自由的领地里开花结果？文艺批评的意义不在于追究责任而是在于纠正在于良知的唤醒和方向性的启蒙。因此在新时代文艺能否复兴这个问题上？笔者的回答虽然是肯定的，但纵观现实状况，认为目前中国文艺复兴的可能性很微。针对新世纪文艺创作的局限，对症下药，因篇幅有限下面笔者就从脱裤子文艺开始选择性地谈谈中国文艺能否突破文艺低迷瓶颈的可能。
什么叫脱裤子文艺？裤子是最后的遮羞布。这里指的是道德底线。脱裤子即是脱离道德底线。道是道路道理的昭示。道有宽窄大小正和邪。道的扩张义是阐述发展纵深；德的本义是真实。指自然事物客观的本质。说到底德的涵义就是自然的正义。因此，道德的含义就是尊循自然正义顺应恪守自然的客观规律。人类社会的道德就是明摆着的不得违背自然客观的真实，必须惩恶扬善地主持正义。文艺工作者本应是主持人类道德工作是人类道德的先锋。自然正义是文艺的底线。也就是说，脱裤子文艺就是脱离道德底线的文艺。如果作为文艺工作者却率先苛求功利致使大道无形自然正义迷失，大德无载造成人性沉沦。这是一件令人愤慨的事情。
既然道德即是遵循自然正义。那么文艺的正义又是什么？文艺是通过文字语言把人类生活实践过程中对自然真实的认识感悟诠释揭示的艺术。文艺是人类有文化史以来唯一能细致地记载、反映人类自然思想行为的产物；是体现人类最先进的精神形象和思想灵魂的标志；显然，正义的文艺承担着社会文明主要的责任。如：一个因生活迷途对前路失去信心的人，读到一些宣扬死是人类最高境界，宣扬死马上可以超脱一切的邪说的话，他很可能会立即自杀；相反，如果看到诠释生存正义的文艺他就很有可能会重新振作起来；又如一个性饥渴者，如果经常看一些宣扬色情性爱，为了性爱可以不顾一切的邪说文字，那么他一定有机会成为强奸犯。相反，如果有正确诠释性爱正义的文艺的引导，他就会消除心魔平息冲动，安心工作求取正义的幸福。没有正义的文艺会令极端更极端。但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文艺正义的迷失会令整个社会良知泯灭人性迅速变异。社会什么都面目全非，如果买回来的大米可能是石子；青菜可能是塑胶；牛奶可能是毒药的话，你想想，这该是多么令人恐怖的事情。人类会因此慌乱直至灭亡。记得笔者小时候生活遇到过很多迷茫无数困惑，但全都是通过读文艺寻求启蒙过度。伸张自然正义的文艺能让读者得到生活上的启发和精神上的寄托依归。但当今文艺的虚空令人捉摸不透，里面的超人、总裁、侠客、爱妃等等。人能飞翔可穿越星球；随时一挥手就能有几十万几十亿，坐豪车住豪宅。所有这些都与我们的生活对不上号遥不可及，何来感知何来生活的启蒙情感的依归。难怪现在的人动不动就跳楼砍人抢劫做超人做侠客做富豪。用纵欲奢华做饵吸引眼球，一昧的宣扬名利的好处又不做正确的引导，你以为人人都有个好爹么？把人的魔性引发极端社会焉能不乱？所以这些带欺骗误导性的文艺最终会被贬谪取缔的。有打工族网友对笔者说：我一个月都赚不了三千元，你说的却是一挥手可以潇洒地把三千万三亿抛到河里去潇洒的视钱财如粪土，叫我看了情何以堪？所以，文艺的正义从来都是以揭示自然生命真谛为主题。玄幻、武侠、穿越、科学幻想小说只是一种表现形式，不一定非要完全脱离自然人性撰写虚空玄才能吸引人。就如金庸作品除了一些神功招式是虚构的，但人性在很大程度上都非常贴近自然的真实，如自称君子的不一定是君子；自命正派的往往比魔教还不正派等等不正是当今现实的写照现实的启示么？有了这些启示我们就能冷静地面对社会百态。古龙作品反映的是一些自然逻辑结合人生的哲理，其中“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不正是现实社会的真实么？我们可以借此思考自己的社会地位；西游记虽然是神话，但所有妖精都是很人性化的，并没有脱离自然生命的真谛。诗词歌赋方面，古代传世的诗词曲散文的大家，有那一个的作品不是融合生活的现实揭示自然生命的真谛为主题？而语言流畅雅俗共赏只是附件而已。
阅读是为了汲取文艺思想的养分寻求生活正义的启蒙。你写的东西令我看的糊里糊涂或遥不可及不但无益反而有害，那我读来做什么？每每提及文艺正义就会有人敲问：现在喜欢看文艺的读者所追求的大都是幻想、性趣、刺激、意淫。既然当今读者都喜欢奇幻刺激，虚空意淫以及戏谑性趣功名仇杀，不就是说明当今大众文艺应该以浮夸意淫为主流？笔者听了哑然无语，苦思之后反问：这些喜欢浮夸意淫的人，究竟占民众的比例有多少？有没有百分之一或千分之一？中国十三亿人，百分之一也有一千三百万人。现在有几家权威杂志发行量超过三万？而且有部分还是摊派的。而这些少的可怜的读者被浮夸意淫误导一番之后，执迷者又会剩下多少？我们总不会想想，自己骗自己又能骗得了多久？望梅止渴画饼充饥，真正到了饥渴饿的时候，谁都不会站在高高的梅树下啃这块画饼撑死。那么，当最后这些少的可怜的喜欢意淫的读者，体会到虚空误导根本就没有给自己带来任何实惠好处，还会把自己的思想掏空精力消耗而变成傻瓜之时，就是当今脱裤子文艺仅存的虚荣的灭亡之时。当然，树大有枯枝，喜欢浮夸意淫者也是彼死此生的有其生命力，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不会这么快消亡。大家不是看到每一个文学论坛都有几个或十几个热血沸腾的意淫者在狂欢乱舞么？它们总会有一个貌似繁荣的时期，或一两年，或三四年但不会再长。当这些意淫者声嘶力歇之时这些玄虚幻的文艺就会自行湮没。
正义是文艺的灵魂。灵魂是人类生命的依归。现在的中国人生存在被误导陷入精神紧张困迫的状态，思想灵魂的抑郁需要缓解释放。如果新时代的文艺能挖掘输出生存的正义，让国人从焦虑不安的困惑中回复平静重拾信心，从消极的状态中恢复信心斗志。那该是多么伟大的事业！文艺正义的重要，文艺工作者应毫不犹豫心无旁骛的宣扬倡导，这是新时代文艺复兴的首要条件。任何事物都有两面性。我们再从市场的角度分析：人们喜欢柿子，善于经营者总会思考人们为何喜欢柿子，及时地提供柿子的真实的信息让人们正确认识柿子而更加喜欢柿子，用真正的柿子换取自己应得的利益。而不善经营者总是钻空子地把葡萄、橘子、番茄石榴都伪装成柿子眼前牟取暴利。即使这样也有一部分不认识柿子的人来买。上当受骗一次、或者还有第二次甚至第三次，但绝不会有第四次！你的造假不一定能给你苟安或带来暴利，但却一定会危害他人最终危害自己。一篇优秀的文艺作品，探索诠释的必然是自然生命的真谛。自然生命的真谛的学问浩瀚无比不是一个人一个组织一个时代可以诠释。它需要全人类探索。所以如果说文艺复兴的方向是回归自然现实的正义，那么文艺复兴之路仍然是那句老话：百花齐放百家争鸣。文艺只有走百花齐放畅所欲言才有可能回归正义。又有人说当今文艺有没有正义一时间说不清，而百家争鸣是早就提倡的，现在走的就是百花齐放的路。放屁！而且是臭不可闻。新文艺一直都提倡百花齐放没错，但这只是提倡者掩耳盗铃欺骗世人的谎言而已。时下传统媒介已经权力化功利化，采稿大都是圈子内的关系户。即使很优秀的作品如没有关系绝对发表不了；投稿者的文章全部被掉进垃圾箱编辑看都不看一下，这叫百花齐放么？圈子的作者编辑本身不正义，能出正义的文艺么？表彰是倡导文艺正义的重要途径。但邋遢的思维却以为吹就可以成名，形成当代的文学赛事大都是组织者自己人领奖自己吹自己，外人连质疑的机会也没有。这是百家争鸣么？那些有稿费的传统媒体或涉及利益或制度的不好说。现在的网络文艺那个不是圈子文艺？更可笑的是，那些只是加几分毫无意义的积分的文学赛事都是捧自己圈子的人；那些自诩什么什么的，没有稿费的电子刊物选稿推荐的也只是他们圈子内的自家人。碰到质疑的他们还恼羞成怒删你帖封你ID禁言。这叫百家争鸣么？抑善扬恶，弃真存伪才是当今文艺圈子里的现实，所有的怪象令有睿智的人望而止步气愤至极拂袖而去。所以现在这些论坛剩下来的大部分都是一些连文艺是什么都不知道，基本的文学知识都不具备的人，更不要说他们能带来文艺。他们的存在只是一厢情愿地称自己是什么什么的在嚎叫企图出名。放心好了，你的那些垃圾文字无论怎么吹也不会成名，只能被无情地扫进历史的垃圾箱。古今中外那个名家不是以自己的作品成名？所以当今所谓的名家如果不能与你们的作品并存实至名归的在大众的心目中你一文不值。鱼目混珠现代人的鉴辩能力很强。杀鸡取卵现在的鸡已不多，当制度不能滋润你们的时候，你们就会成为中国文化史上的罪人。笔者欣慰的是：如今大部分读者因现在的文艺的虚伪浮夸正义缺失而放弃阅读拒绝阅读，这实属是不幸之中的大幸，证明中国人的良知还未完全泯灭还能分辨是非。这就是笔者相信中国文艺可以复兴的根据：事实告诉我们，新时代文艺完全偏离了正义的轨迹是导致目前文艺沦丧的主要原因。那么文艺要突破低迷的瓶颈，文艺工作者必须把文艺工作的重点放在引导文艺回归正义上。笔者坚信，只要坚持文艺正义，坚决走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道路新时代文艺就必定会复兴。只是，文艺要回归正义的路艰难而漫长。要走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道路更是千难万难。这就是笔者认为目前中国文艺复兴的可能性微乎其微的原因。
文艺怎样才能复兴的话题纠结重复的啰嗦。但身体力行的文艺工作者有几个。笔者上述只能做一些笼统的概括性的简述。下面综合当今文艺某些比较纠结的方面分题和大家一起做细致的研究。如何坚定文艺在人类自然科学领域的主导地位？如何倡导文艺的正义？文艺怎样才能走百花齐放的路？文艺与娱乐的区别在哪里？文艺如何扬长避短与其它娱乐争锋？
先谈谈如何坚定文艺在人类自然科学领域的主导地位？【请大家先跟贴，各抒己见。也可以先驳斥笔者本文观点再发表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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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6-1 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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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6-1 1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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