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城市(组章之十二)
文/戴永成
城市,一首诗的亮度
有的现代城市活着,文化贫血,骨头枯萎,灵魂已死了。
有的历史古城死了,那座古城依然以诗文的亮度而活着。
古城灵魂,被一种东方文化与先祖智慧包裹成五千年的文明,在古瓷丝绸上行走,在长江黄河上行走,在诗词歌赋上行走。至今,被我们的记忆收藏。
山不在高,有仙则名。 水不在深,有龙则灵。城不在大,有诗则亮。
城市无文,灵魂是一片空白。城市有诗,亮度是一片天空。
曲阜因孔子则名,鹿邑因老子则名,蒙城因庄子则名,江油因诗仙则名,眉山因东坡则名。中国有些城是必须仰望的,有时我们仰望名城的山水楼阁,有时我们仰望名人的灵魂。
大庆,是我仰望的故乡。我有时仰望钻塔、地火与铁人,有时仰望铁人那首“石油工人一声吼,地球也要抖三抖”诗歌的亮度。一首诗的亮度,便是城市灵魂的亮度。
我是一名大庆的地火诗人,我为这座城市撰写的微散文诗只有三行——
一行是铁性的钻塔,一行是血性的地火,一行是野性的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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