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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北诗人》上演心灵旅程 讲述三姐弟不同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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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6-24 22:06 | 只看该作者 |只看大图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台北诗人》上演心灵旅程 讲述三姐弟不同命运
                   《台北诗人》剧照(资料图)
  据搜狐娱乐 中国艺术报(曹培鑫)2014年06月24日消息   “除了等待那个时间到来,我们还能做什么? ”—— “好好地道别。 ”
  像所有自称洞悉世事的诗人一样,躺在台北一间医院临终病床上的诗人王暝对自己即将到来的死亡,抱持着嘲讽的姿态。“我就知道写诗的只能下地狱! ”可是,他还不能死。有个问题,未被回答,他会死不瞑目。
  台湾小剧场话剧《台北诗人》的情节,就在这尴尬的死与不死之间展开。家道中落,父亲夭亡,母亲也在一个台风来袭的夜晚,为躲避催债,遁墙而走,留下8岁的王瞑与姐姐、弟弟在临时建筑里自生自灭。从此姐弟三人相依为命,走上不同的人生道路。大姐坚守住所,苦苦支撑,维持家的存在;小弟王道中学辍学混社会,幻想有一天可以复兴家业,却屡屡受挫;王暝台北求学,没有成为大老板,而变成一个给大学代课、没有医疗保险的落魄诗人。
  三条不同的人生道路,却显露出同样的生命印记:童年的创伤让大姐成长为“always love you” (永远爱你)的新母亲;让弟弟堕落为不切实际的社会边缘少年;让王暝变成一个不能给予爱的诗人丈夫。如果此时王暝黯然逝去,那么,这顶多是一出让人落泪的悲情戏。可正是那个让他死不瞑目的问题,令诗人在死亡来临之前,重新思考死与生的意义。那个问题便是:为躲债逃走的母亲,在远处街角回首望着自己的三个儿女。而诗人想知道,母亲的回首,是因为舍不得他们,还是因为要观察警察是否追来。
  用心理学家的观点看,这个问题,只不过是未被疗愈的童年创伤形成的心理固着的外显:母亲死亡,答案无从获得,而诗人偏偏要为此思索一生。此时,一个黑衣人上场,他决心带领王暝出席诗人曾经缺席的现场,开始一场疗伤与自愈的心灵旅程。
  友谊:“哲朋友”的嘉义之旅
  少年时的玩伴,台北建中的同学,被王暝称为“哲朋友”的哲翔在一次不告而别、只身南下嘉义的货运火车上意外身亡。没有告别,哲翔的死如此不真实。“老师的口气就好像是,他只是回家了,改天就会再回来。 ”
  黑衣人打破时空,让诗人出现在哲翔返乡的列车上。就在车祸前几分钟,王暝紧紧抱住哲翔,问他:“哲翔,如果生命只剩下几分钟,你想做什么? ”没想到,哲翔的回答里,处处都是同学王暝:“阿暝,不是我想不告而别,我是怕我放弃考大学会影响你。 ”
  在哲翔丧命前陪在他身边,共享最后的快乐时光,问他临终遗愿,拥抱他。这让王暝突然觉得,自己不再是一个惯性的被剥夺者。在他失去挚友之时,他曾关心他,并与他庄重道别。他也知道,直到死亡,自己在朋友心中的分量从未改变。这质朴却炙热的友爱,成了滋润王暝干涸的情感世界的第一缕甘泉。可是黑衣人,有更大的计划。诗人马上要开始第二段疗伤的旅程。
  家:居无定所,却永远爱你
  家,是王暝永远的伤痛。四合院被拆,搬进临时建筑;母逃父亡,家里没了长辈,自然也就变成了“只是可以住的地方” 。而黑衣人,偏要撼动这个固执在王暝心中的偏见。王暝此番被换成“催债人”的身份,回到他曾经爽约未归的冬至之夜的临时建筑里。大姐正准备好了碗筷和汤圆,盼望两个弟弟准时归来。
  在因身份错乱而产生的误解与闹剧中,大姐痛打跪在台前的王暝、王道和哲翔。而三人被打的原因,都是因为,“不学好、不读书、不回家” 。王暝就这样在自己曾经缺席的家庭团圆时刻,看透了大姐的人生价值:积极上进、努力学习、守护家庭。
  王暝表面看起来完全符合上述标准:考上大学、写诗且去大学代课、结婚并定居台北。而实际上,只有王暝知道,自己骨子里恰好是那个不学好、不读书、不回家的:读书未到博士,只能代课;经济不求上进,没有保险;对妻子不冷不热,未尽夫责。
  姐姐因为表面上的上进,从未打过王暝。却在这个交错的时空里,因为身份错乱,痛打了“催债人” (其实就是成年王暝) 。诗人说:“她从来没有打过我……刚刚被打,我很开心。 ”因为,这次暴打是对诗人真实自我的一次明察秋毫的评判。
  可以旁观姐姐如何依照自己内心的信念,独自一人担当家庭的保护神,王暝第一次表达了感激之情:“姐啊,谢谢你一直守着这个不是家的家。 ”虽然,诗人仍然不能认同,房子就是家。
  怀抱王暝,大姐在他耳边用不标准的英语说出“always love you” ——永远爱你。这正是家的真谛、父母之爱的最精准表达。可是这对于一个拒绝承认自己童年的那个四合院以外的任何地方是家,不断寻找、不断流浪的诗人来说,接受这个临时建筑,谈何容易。诗人甚至绝望地表示,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地方是能让他留下来的家:“不要傻了,你流浪了一辈子,要怎么期待最后能有个地方留下来呢? ”
  他述说的对象,正是那个黑衣人。他不是别人,正是诗人内心的那个饱含创痛的“王暝的内在自我” (导演语) 。
  黑衣人、照顾诗人的医生以及少年王暝,都由同一位演员扮演。这也是作者独具匠心的安排:少年王暝,因为失家之痛,拒绝成长,因此他内在的自我(黑衣人) ,就停留在诗人少年时的样子;而躺在病榻之上,最能关心与照顾诗人的,也正是那个由同一个人扮演的医生。他对王暝的关怀,象征了经历童年创伤的人,充满自恋意味的自怨自艾、自我关怀。
  爱情:“因为一辈子,一点都不重要”
  最陈词滥调的治疗方案,不正是无私的、成年人的爱吗?时空转换,诗人的妻子小君出现在诗人王暝的少年时代。他正热恋少女小君,却也不能排解内心的忧虑:一个没有家的人,是没有办法给另一个人家的。正是这个心结,让成年之后的诗人,通过写诗逃避自己的困扰,反倒与妻子小君渐行渐远,以至于小君在诗人奄奄一息的时刻,提出离婚。
  那么,如果当年的小君有机会告诉王暝,自己真实的想法呢?她对他讲:“如果小君告诉你,她真的很喜欢你呢?喜欢到就算知道以后会分开,她还是想跟你在一起呢? ”“因为一辈子,一点都不重要。 ” ——这会不会让诗人在他们未来的婚姻里,更少点负担,更多点简单的快乐呢?
  自此,玩世不恭的诗人遇到少年的朋友,遇到少年时代的姐姐与弟弟,遇到未来的妻子,甚至与内心最深层的渴望相遇。这个旅程,时空转换,身份复杂,可是无论怎样,它都是一次回到问题原点的治愈旅程。作者再一次显露自己对剧中角色的关怀,以戏中戏的情节,完成一次表演式的治疗。
  垂死的诗人,从病榻上醒来,不忍心唤醒旁边熟睡的妻子。40岁了,他仿佛第一次,这么清醒地看待身边人,尤其这个深爱自己的女人:“因此,我才了解,对你的爱恋永远无法一刀两断。 ”
  孔子说:朝闻道,夕死可矣。诗人该怎样珍惜这即将一去不返的人间最后的时刻呢?求婚、送花、请求原谅,当然,还要读一首饱含深情的诗,给妻子听。而此时的诗歌,不再是逃避,不再是呼救,不再是疗伤的药品,而是一首写给爱人的情歌。你看,十四行诗,不就应该是情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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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发表于 2014-6-25 15:04 | 只看该作者
《台北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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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凳
 楼主| 发表于 2014-6-25 23:19 | 只看该作者

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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