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朱荣兴 于 2014-6-28 15:27 编辑
我再不打量高楼
小时候到外滩南京路,跳上外白渡桥,遍寻不到带平盖帽的黑衣警察。
摸摸斑驳的斜拉索,回头看看桥底下的空洞。
过桥去,抬头望二十四层的上海大厦,耸入云霄,哇!真高。
一顶小帽不知觉地滑落。
如今,为了儿子自掏腰包,也住上了二十四层高。
可我,再也不敢仰望这座楼的顶尖梢,视线中常常浮现出高楼前多少折翼的飞鸟。
谁把高楼流放山野?【招小波】
在香港的一座青山下,站着一栋新盖的高楼。
它穿着一件灰色长衫,在远方向我点头。
楼顶上空没有山鹰盘旋,溪云在下面出岫。
它虽高却不挺胸昂首,倒像奴才向大山拜叩。
我每次坐车经过,都猜测它是座牢狱,装满魔鬼的愧疚。
但我感觉此处可能适合潜修,假如让我挂单读书三年,出来会否变成一尊活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