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坐在盛夏的肩头(散文诗)
文/封期任
七月流火,烘烤了生涩的思想。
深谷中腾飞而起的鹰群,携着我渴慕已久的臆想,在天空中俯冲,盘旋。一些卑微的心灵,由衷地想念一些石碑高贵的情感,庄严地举起右手,朝圣——
一片燃烧的红云。
在盛夏最为动人的部位,鹰群的舞蹈优美,且刚劲。我的心,成了天空的深蕴和湛蓝。
七月,坐在盛夏的肩头,不再去想那些不愉快的过往,不再去想雪狼的啸叫,撕毁了一道城墙。
一道闪电打一个响指,鄙视一些在空中张狂的暗影。
一把光彩的利剑,刺穿空中那些阴霾结伴而成的胃腩。
一只鹰,从容地抵达英雄的底层。
七月,坐在这个盛夏的肩头,看直立行走的梦想,在鹰的羽翼下炫舞。
僵硬的神经舒展开来,我聪颖了。
聪颖,来源于一对铁质的翅羽,在自由的天空,迭出串串的鸟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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