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许晓鸣 于 2014-7-3 20:42 编辑
雨季
文字之思
将文字一层层剥离,看看撕碎的日历 ,撕碎的童年,一切都似乎不可复原。我很笃信,相信文字碎了后可以重构,相信在许多道德箴言的背后,还会有不曾虚伪的思绪。仓颉,在女人的责难中走过我的梦中,天才的伟人,为什么突然会留下莫大的缺憾,据说你遗落了两个字眼“好” 和“妙”的锻造,在男权时代,你把女人捆上了一条条绳索。嫉妒 ,奸佞,你也信红颜祸水的鬼话吗?
那个充满灵秀之气的女子,终于冲破樊篱,岂能让天下女子蒙受如此大的委屈呢。随着两个字的诞生,女子的灵魂从沉淀了千古的冰雪中复活了。
千百年来,尽管理学家拼命的鼓吹禁欲,但爱情的故事却在围追堵截中艰难的生长起来。《西厢记》,《牡丹亭》,《白蛇传》《桃花扇》《梁山伯与祝英台》,无论是传说还是神话,爱情的故事像绽放的花朵,成了古典文学中的一朵奇葩。
无论是中国的飞天图,还是西方的蒙娜丽莎的微笑,无论是唐代的仕女图,还是断臂的维纳斯,所有与女人有关的艺术都像欲海之水,不断的冲刷着我灵感的壁障,突然,就点燃了创作的火花。尽管我很狭隘和无知,但为了文字,竟然也有一种衣带渐宽终不悔的野心在萌生,在疯长。
雨季
仓颉,作为造字的大师,你一定文采斐然,写一段有关雨季的文字如何?我已经惧怕了文字的圈套,庆幸自己的不学无术,要不然张口就是鹦鹉学舌,开笔就是拾人齿喙,因袭别人的智慧把雨季写进多情的诗篇。
还好,不知巫山神女的故事,要不我的心神荡漾,将文化拉进俗不可耐的深潭。还好,几十年的风霜依旧没有改变我的纯真,我的泪水不曾打湿脆弱的纸笺。把文字当作文字,不要去想书中到底有什么东西。什么颜如玉,什么黄金屋还有劳什子东西。
雨季,不要去想年轻的多情的诗篇,不要去畅想烟雨江南杏花。晴也好,雨也罢,不要脱口而出“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晴却有晴”,当清凉的雨滴浸润了烦闷的夏夜,尽管抛开尘世的喧嚣,睡一袭好觉,人生最惬意的事呀。我真的不想唤起记忆,可是一首虞美人如约而至:少年听雨歌楼上, 红烛昏罗帐。 壮年听雨客舟中,江阔云低,断雁叫西风。而今听雨僧庐下, 鬓已星星也。 悲欢离合总无情, 一任阶前点滴到天明。
我没有飘泊,我不想揽一把闲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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