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油菜花比蝴蝶有理想,仗着莹莹清淡的芳香,掠过同菊叶蒿热慰冷倚的日子。
一大片一大片地铺过,曾经种满洋芋的洼地,跨过萝卜笋白的河滩。
这些年,一直在小城里蜷居,哪里也不曾去。
那些江南女子婉致的衣裙,没有娇好的身材,也不敢穿。
许多的朋友去了南方,扑扑入时潮的海洋。
我就一只旱鸭子,站在董志塬的风口上张望。
闲暇的时候,邀朋友喝酒。有个姓楚,人更楚俏的女子,
她会跳霓裳舞。
更多的时候,我们两个人对饮。
或许我们都是孤独的人,可惜酒水越灌,越孤独。
有时我们会乘着清月对骂,她骂我是妖孽,我骂她小妖精。
微风里,总有些淡淡的油菜花香,会不请自到。
似乎它比我们能坚守。像我们这样不胜酒力的小糊涂,
通常会留下很多没有开瓶的清酒,送给一些不相干的人。
看着他们一个个都醉死,仿佛大家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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