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沙漠的杨 于 2014-7-5 10:47 编辑
文/沙漠的杨
母亲一身毛病,尤以风湿性关节炎见长。天阴下雨前最明显,整夜难眠。熬红的眼睛麻木,苍白地语言麻木。
为了不麻木,母亲喝药酒,起始还有用,在病情加重后,药酒的份量无济于事。白酒成了最爱,只为麻木而麻木。
昨夜您仍然喝了酒,比往日多。早晨,父亲慌慌张张地叫醒我说;你妈妈喝了农药!昨天刚吵了几句,一天没吃饭!我连滚带爬地从楼上下来。
现场一片凌乱,农药味刺鼻(或许我已失去辨别能力,其实是白酒),泪水止不住漫延,腿止不住颤抖。我的语言一样苍白麻木!
很快到了医院,挂号,抽血,洗胃。医生跟我们说酒醉而己。悬着心终于放下。
自此家里不再放农药,酒也被父亲收起。只在母亲病发时,让她喝几小口。
如今我在他乡,经常在梦里惊醒,母亲麻木地表情剌一样长入我心,拨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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