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竹聿
①七月里的那个工人
无处藏身,七月流火。忙碌的人依旧
忙碌于生活
听他说过以前的事,逃无可逃
下着雨的心情敲打着那根
柔弱的神经。铺开的画面着色强烈
大片的黝黑,大片的火红,大片遗失后
再无人提起的空白
水泥钢筋的脊梁,相较于一身铮铮铁骨
有些柔弱,有些力不从心
他的脸上有深深的烙印,那是一场雨
洗不去的伤口
在他的世界,有太多是理所应当
一一说起却极少有人
极少有人铭记,极少有人看得清晰
②三十八度
三十八度有三十八度的天堂
三十八度有三十八度的地狱
三十八度你可以赤裸身体
三十八度你可以扣顶帽子
三十八度有人习以为常
三十八度有人判若两样
三十八度青烟四起,呛伤了枝间那只
矫揉造作的蝉
三十八度文风不动,刺痛了一朵
装腔作势的云
三十八度很冷,三十八度很热
三十八度是一个病了的
标志。三十八度是一条
疯了的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