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朱荣兴 于 2014-8-11 08:34 编辑  
 
夏尽处呆钓一江秋  
 
我在等西太平洋的秋水铺满长江,东海急浪推出的萧瑟疾风卷到江的上空,太阳隔远了,闪出阴霾的一面。 
云层与草顶粘连在一起,乱云在江面飞渡,日子模糊得和天上的迷云一样扑朔。 
我从长江的水气看秋声浓与淡,从驰舟划出的大朵大朵水花知觉秋的深浅。 
光阴可以用长江流水的流程来度量,一天一个刻度的曰子在江堤的磨损中注册。 
秋云笼住了一条长江,小小的渔舟在风浪的巅跛中仰望高高的大桥。 
夏的熟果已消耗殆尽,人们翘首以待秋黄,我在江上独钓游鳖。 
 
此地,水气浩渺,看不到一个人横渡长江。 
此时,风高浪急,找不到一群斗笠江面捕鳗。 
只有我,削一枝纤竹,拔一支芦花作浮子,在秋江上呆钓。 
我只钓尖嘴凶鳗,潜江黑鳖,把一些货真价实的传闻顺江流甩上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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