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之年的风 吹冷的人
所有的花都轰轰烈烈的盛开在一场单薄的风里,就像所有的青春扑向了盛大的死亡,把泛黄的背影拒绝在眼睛之外,我的灿烂已于一场樱花集体离家出走的冬天凋谢,只剩下身体上剥落的黑暗。
从来没有习惯抬头看天,看我像纸鸢一样断线的飞翔在一贫如洗的晴天,却从未发现自由就在身边。被花潮浸染的双眼,我只感觉潮湿的疼痛绽放在每个指尖,从来没有暗香覆盖视线,我想我的草都褪色了,我留在墙上的指纹也断裂了,我就只有坐着看生锈的铁栅栏上季风如虹。
我就低下头,从此不想再抬起来……
我就把我莫名其妙的难过一点一点拆卸……
很久以前的昨天,民谣被我和卑微的童年唱完的时间,我就听见一个预设的梦魇里暗藏了太多的惨叫,当作流年的伏笔,实现于今天,原来是风吹乱了头发,吹乱了我俊秀的素颜。于是我就停止写歌词,继续写诗,写葬身在纸上的声音那么空洞得让人心虚,我不知道谁为我的生命谱曲,谁将花片袖手遗落在简谱间,这个满天花如雪的春天。
没有人告诉我……
真的,没有人能告诉我……
是谁将我对自己策划的谎言戳穿,那么不留情面,让我准备用一生黑色的语言讲述我原来一直这么经不起风吹,一直潜藏着内心永远透明的难过。直到那天,王选说别哭我最疼得人,我就再也没有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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