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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竖三一宁 :诗的自我以及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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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8-27 18:13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诗的自我以及悲剧

横竖三一宁

感性与理性同属一个自我;而悲剧是一种发生。。。



    人类的,自我,是一个中心,同时也是悲剧的心脏。而为此,自我只能在写作里表达这样的世界;至于这个表现在自我以内的自身,却已经被世界悬置在自身以外的空中与边缘地带。也许,有些事压根儿不属于诗人,却又真切地发生在了诗人身上。比如:诗人在写诗,诗之外的意外性“思想”问题,却是那样突如其来。比如他在幸福时看到了更多泪水;他在欢乐时感到了更多苦痛;他在沉默里受用了苦难;等等,这会让他一筹莫展起来。这样说,绝对不是说诗人已经再无需思想这个世界;相反,诗人却是在拥有更多的思想以及更大的思想的同时,把思想都拥进在诗里!



    “时代的礼物”,这个“礼物”,仅仅是一个词的轻易现身吗?说它是时代的赐予?还是由此赐予了时代?而这个“礼物”,与整个人类与世界会是什么关系?实际上,诗本身已经回答了;也就是说,诗,在某种意义上是囊括一切的。也许,这种“囊括”,是诗人独有的。而一些所谓的评论家一直难以认识到这一点,这说来多少都有些荒诞、荒唐。我在许多我喜爱的诗人那里读到了珍贵的悲剧性!我不否认:这几乎成为我热爱他们的唯一理由。于是我想到悲剧的意义。但我最终认定,悲剧的到来,是难以离开世界的;也就是说,所有悲剧的根源都是这个世界的一个点;而意义,就在于艺术家把这种伟大的悲剧,悲剧性地整理、呈现、交付给了世界!



    悲剧,在最初的时候,可能是一种色彩;到后来,时间在自我本身进行了混合,于是成为悲剧本身。《时代的礼物》,虽然在诗的形式上只是普遍性的一种;为什么的确让人感到很爽。在我看来,诗让我爽的关键一点,就是其说出了——我最终想说的话,正是那种诗的内部所表达出来的东西!但是,似乎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发笑。所以此时,我偏偏想起这句话。具体说,我们都在思考,而那些活着的“上帝”们,正在看不见的地方窃笑我们的不幸。而那些“上帝”,真的是上帝吗?我看,他们顶多是某一种“鬼”。事实就是,一些人想当上帝,最后——却成了人不人的“鬼”;而不想当上帝的人,却成了我们内心的上帝!真的,我在思考诗的时候,的确不是在考虑一个人的不幸;而真的想到了整个世界的悲剧性。就像人在头脑清醒的时候,又一次想到所谓的“人间”。而诗人不都是这样想吗!是的。我不否认,“时代的礼物”,让人又一次感到精神的“爽”。真的,诗,只有在这时,令人为他幸福一会儿。但我想,诗要表达的远不止“我”一个的狭隘;现在看,“时代的礼物”,既是一个人的,又是全世界的。真快活啊,说出了自己,又说出了别人;我们写作了一个人的内心,又呈现了活着的世界的真理!



    也许,我再也不会是那个敢怒而不敢言的诗人了;也许,我会变得更加醒目起来;而这样醒目的重要标志,就是“我”——从此——站在时代给我的“礼物”上,考虑大相径庭的现实!因为生活毕竟在这个时代;而孤独,是我的良药。几天前我写了一篇关于看病不要钱的文字,结果又自行去掉了;原因只有一个,我闲我写得肤浅,不够深。这世界竟这么深,岂是一片小文所能表明的?但是在这样的世界上,我会记住所有善良的人,他们在我困难的时候帮了我,这令我无比感动!而这些关心我的人,他们并不想当上帝,但他们就是我心中的上帝。我现在对我的一组诗《时代的礼物》进行深度思考,我想这——绝不是无缘无故的!是事出有因的。我应知道,通过诗,我可能会达到某种我想到达的地方,比如,我极端地讽刺了,我率性地谩骂了,我真实地叫喊了,我朴素地爱了。。。等等。



    思考本身。这也是颇带“喜剧性”的悲剧之一。但无疑这是对思考的强调。事实上,没有人,也不会有人影响思考。也许,这只是思考之一。从一开始,思考,就让人具有更为开阔的“语言地带”和“更新环境”。然后,就是那个写作中的——“自我”——他或者坐在石头上,或者站在水中,这一切,并不是摆出的姿势;而是一种自觉。可是,为什么我面对世界;世界却在躲我?我应该深知,面对世界,我往往成了少数派;既然是这个少数,免不了孤独!孤独,可以忍受;而世界又该怎样对我?让世界反省去吧。我申请一年的“低保”至今未准;这就是世界的真相之一。按说,我够格了,一个中年汉子忽然得病,忽然就不能自食其力,忽然就看不起病,忽然就困兽般呆在家中了,忽然之间坐吃等死,就像我的宿命了。。。一年了,这是多长的日子,又是多短的时间。忽然之间,让人觉得世界真的不像一个世界;而那些远近的好人们,他们给了我理解和关爱。。。他们是良心的个体,他们给我了另一种世界,他们是让我相信世界的一部分。但他们的世界,与我看不起的那个大世界终归是两码事!



    可是世界如果老躲着我,这会让我再次感到,一个中国诗人的命运多么悲哀!这是最大的悲剧。有人总以为网上很虚。对此“观点”我坚决反对!就我个人的经验就不是这样!网,对我来说,变得越来越实了,实上加实!网,我一直视作我的写作之地,在这里,写作更沉实起来。在网上的写作更趋于踏实、用心了!在网上,认识并结交许多文朋诗友,他(她)们都是好样的,与我基本上都有推心置腹的交流!而现实生活里又是怎样的?人与人之间能有多少交心的?在如此人心不估的时代,谁又敢面对面交心?世界世界,我憋了很久,有许多想说的话终于没说出来;我还要憋多久?我爱的世界,为什么老躲着我?诗人就这么不让世界接纳、待见?世界,世界。。。



    也许——在理性与感性之间,只有另一个时代的诗人,以“我不相信”,意欲叫醒那个时代,那也需要胆量和智慧。现在的我们,只是在更为漫长的道路上,延续并拓展了人类的悲剧学!而包括我的长诗写作在内,都只是“道路”的另一种表达方式。也就是说,我们,诗人的一切都无需解释,一切又都不用解释。一切,就是一切;就是已经存在的一切。所以,我一直介乎于理性与感性之间。在这个中间,我来了,我说出。这一点都不为过。我反对一些人的“长短论”;写作,它所代表的一切,不会在长短上;更不会在“主义”上见分晓。对我说“苦涩”、“晦涩”的人,我可以不去料理他的苦衷。我已经没有时间去讨论这些。我的系统论,其产生的原因,来自我的存在。幸亏我还不能跑题;幸好我活在诗里。所幸我将一篇文字归结为“个人的系统论”。



    一个人曾经用他的系统,用了不少时间就钻进去了。一个湖北人,一个叫岸子的诗人。也许我该为《诗歌:叙述或形式》这样的长诗庆幸。但是见面的时候,我们却很少谈论长诗。我是说,诗,它的存在,也是靠一个人自己,在时间里去悟的。根本上,是无需对任何人进行强加!如果我将某种东西硬要强加给谁,一是说明我这个人太不自信;二者也说明中国太缺少具有耐性者了。试想,当马尔克斯的《百年孤独》进到中国,多少人一边受用着它的精神和内涵,一边又在嘲笑它的艰涩呢?哈哈,中国人,真不简单,真的不简单吗?其实,这说明中国人,是没有多少耐性的;更是缺少思考力的。也许这是一个什么都很快的时代;这只是外因,只是客观而已。内因和主观,才是重要的。也就是说,我们对待或者看待某种事物的出现,并不能很快地给出“结论”;而事实上我们很多人会马上对自己并不理解的东西说“好”或者“不好”;这几乎就是病,一种诟病,一种悲剧的产生。



    “一首歌的深度不是无辜的”。我知道,这样的句子的写出,会在某个语境里担当一定的风险,原因在于这句子本身,掺合了一定的悲剧性;但同样,一首诗的“难懂”,也不是故意的。包括“【】”在内,也是这样,它的存在也是诗的一部分。但这又是悲剧中含有的真相部分,并不能在此时说完;我应该理解那些好奇的眼;也许有了好奇,他才会、他才有可能进入到里面来。有多少眼在好奇?但写作,绝不是对着好奇的眼而来的。也许好奇会导致围观,但我绝不为“好奇者”写作。我的写作以及很多别人的写作,都不会是“为了悲剧”而写作;而是由于悲剧的在,诗人才开始写作!
    当初,果然好奇和围观多了起来。也许,我们也应该感谢这些好奇和围观。也就是说,即使写出这么一部诗,也无权给这个很快的时代提任何要求?!一个人,当他做为诗人活在世上,就成为了没有权利的弱者!问题——是“结构”——问题——来自——“在一个臭名昭著的地方   分娩另一种洁白   均与自己“这个人”有关——!结构”。



    把个人的后花园放到了前台。把想象搁到了生命的血液。就像“我”把“我”推至那个肉体的我之上。兴许这样我可以更好地看到了下面。这个“下面”里,站满了各种生活的无辜者;他们的河流和房子甚至也是无辜的!这是诞生与写作诗歌的主要成因——这里的悲剧早已是一种存在!可是我,从来并不想由于写作而“伟大”,就像从不奢求不理解的“理解”光顾我的门庭。我的花园已经存在,浇水完全是个人的事。很多时候我读自己。这也是一个海,或者是一条河。也许我的“梦幻”之河由此而得。也不全是这样。因为在我看来一部长诗,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事;的确是这样,正如我在意的“结构”,这就是一个问题。而作为一个章节的标题,那只是后来安上去的帽子。为什么这样?因为人类的悲剧始终存在。

十一

    在一个头上,安上三十三顶帽子,这是我的头一遭!平心而论,在中国,这样的事,还没有过。这是我说过的“准时年”的“结果”。在搞这些诗的过程,我的确丢掉另一些东西。但我想这是正常的。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我愿意“悲剧下去”啊,所以就这么做了。在“帽子”上,缝上许多被我置换的词。应该让帽子底下的语言新鲜起来,“置换”,只是一门手艺活。一种完全属于个人的手艺,因此在的悲剧而被拥有。在这里,理性大于感性。这是出发的重要一点!
    而现代主义式的东西,尤其长东西,仅凭一串情绪、甚至情感,都是无法缝合、造就一部长诗的。那些已经出现的一个故事式的长诗,我是看不上的;讲故事的事,最好让给小说家去干。一个小说家很可能通过一个讲出的故事,讲出一部史诗性的东西。而一个诗人本来就是在写一部诗,他与小说家具有本质的不同。我们在庞德那里根本就看不到故事;我们所看到的只是一个诗人的——关于故事的——高于故事的——语言与内核!这就是在某种意义上更倾向于庞德的缘故。而我这样对长诗的直言不讳,从不后悔。还由于我相信——“如果开洲【】彻底放开,把自己搞定,肯定更开更州”。
   

十二  

    在我看中的结构里,严肃对待那些被我的“叙述”的人类和事物。也许我停在某个时间开始了忧伤;这源于我的叙述里,那些让我的语言纷至沓来。而我对语言的对待却是冷静的。也许我是在写诗——这是基本的,也是必须的,更是必然的。无疑我的叙述,与许多人的不同在于我,与许多人对“叙述”的理解的不同。我的叙述不是围绕故事展开的;而许多别人的“叙述”——他们以为就是讲一个完整的故事。这就是现代主义与现实主义的不同。我属于前者!我宁愿让自己的诗看上去一时很艰涩、很驳杂、很“叠加”、很隐晦,也不能故意去排好次序地等着“读者”看得起;我情愿自己的语言在一种慢节奏里,情愿句子们跟着我的想象和思维,穿行在上上下下内,而不愿我的诗生产一星半点的应景与迎合之气。诗是可以有读者的;但我以为的读者,永远是少数派。我一直这么想。全世界的人都读诗,那是不可能的,也是不可想象的。我一直这样看这个世界,所以在我这儿,根本不存在惧怕。但“我”的悲剧性,也因此产生了!

十三

    看中西西佛。这本身就是悲剧性的。固然,我极其热爱他推动石头的过程。固然这已经成为一部长诗诞生的内在因素。只是我,又在西西弗上更进了一步。我只是把“石头”进行了中国式的“推动”。也许,我得承认,在一个写作过程,我冒了更大的艺术风险;因为走在中间,面临了更多黑夜。因为在夜里,我感到许多事物已经模糊不清。也许,在这里,我根本没有过多地考虑“未来”。事实上,当我来到一部诗中间,就已经没有了对于此在以外的任何考虑。我已经身不由己了,我已经深深地陷入;也许只有陷入本身,像无法挪移的存在横行于斯;可这——是否又是悲剧性的发展?!
    “一首诗没有理由”!这也许就是理由。这也许,这就是我的“上词”存在的理由。但也许,我在我的“上词”里,在——“贯串黑夜的黑暗面上,“我会——”

             “撵走黑暗的岁月;“岁月”!在太阳下步行;拉起她的衣裳在
             幸福里前进。嫩黄的鸡蛋之液,以月光的方式撒满地面——”

    ——但也许,我是彻底被 “岁月”玩弄了,于是乎,我的“幸福”,是一个人的;又不是。但不管怎么说,“鸡蛋”与“月光”,都是事实。难道不是吗?难道我会在现实里消失?但肉体,可以提前消失。这几乎已经不再是需要强调的真理。从这一点上看,诗,又不会是肉体的。那些近几年来的诗的“肉体论”,不应包括——带到坟墓以外的东西!诗,应该是刚好在肉体以外,留下的精神的财产。这一切,又何妨?!
      
       十四         

    表白一个个人?这似乎还不是我极其想干的事。表白?这未免过于直白。直白,也许我要在一部长诗里完全抛弃它。我已给那个写作的我打过招呼,不止一次,而是经常性的。这绝不是夸张,是事实。一位南方诗人曾经当面说我这部诗了;那是我最为快慰的季节,因为真正读长诗的人越来越多了。事实上,我只是反对那种卖弄式的写作而已。但那个时候,我几乎没有顾及我的写作之外的任何写作。这倒是真的。我已经彻底回到自身的写作里了,我的确管不了那么多了。外界,对我几乎没有造成任何影响。我已经完全陷入到个人的系统里。而“欲望的口水”不过是我对某种口水的调侃。因为——当——“干旱的春天纷呈大量阳光/一个情人的山  从眷恋或交情拉开灯盏,占领黑暗,/一小块儿统治的阴影从占领的欲望山,治疗思想——/“看——”阿尔玛那一整条路如何美”。这种诗中的调侃,会让我出一口长气一样地舒服一小时。这样的调侃,在我这里应该说很多。而这,是我愿意做的。
    青春式的写作,不能老是一个人的“坚守”。注意,那样地一直下去会毁掉真正的写作自身。况且,诗人写作是一种高于一般性写作的写作。时间在说明一切。时间是一种无形的剥离。时间,逐渐使很多写作离开,逐渐让伪写作漏下去、消失到无影无踪。我,好像是站在被时间剩余的时间的筛子的铁网上的人;也许,我的影子也掉了,只剩下一副脑子和肉体。但是我已有,我仍有激情,促使自己,驱动自身走动;我庆幸自己没有泯灭。实际上,我遭遇的痛苦并不在一个人的清贫上。我的困惑,依然是怎样写好亲爱的诗;哦,对,我是可悲的。


十 五

在那个所谓的“准时年”,我当然沉默大于开口说话;我是说,把声音传到世界上去,这样的沉默,正把我压到最低的限度。我爬在个人的床或木板上,也许我身处在一个热闹非凡的世界了;但是外面的声音,已经被自己从内心将之拒绝门外。我什么都没有听见,我成为我的全部。固然那是忘情的岁月,忘掉了一切吗?这是多么悲剧的悲剧?对!我在那里制造着完全属于自己的“花园”;这时候,谁也无法打动我的执着。当门外的雪窜进来飘到脸上,我依然无动于衷。一个冬天的雪,让人记忆犹新;那是在街上,对,那是一间木头屋子,那是那个时代里独有的行当;我陷入于内开始自己的又一行写作。一切都是在静中开始的;没人知道我在干什么。这很好!但也许各种“主义”对一部诗的诞生都在暗地里起作用;但关键在于这各种“主义”,都是隐姓埋名的;是的,如果一部诗被打上什么“主义”的标签,从某种角度说,诗就失败了。但有时细细地想一下,就会发现,艺术,就是活在各种被人称道的主义里的。所以,有时我们会相信,艺术,就是杂种——这,无需好奇,也不用大惊小怪。但是,我是不愿自己是一个“什么也看不见就开始抒情的人”!我是一个知道“华贵的灯肿了;是怎样肿?”的之后开始写作的人!

十六

我在诗写里工作。如果一位诗中的好友叫我去喝上一杯,我很乐意接受;因为从另一个方面我可以得到另一种素材。我将想好的词搁在另一边,我让那个词先接受乙醇的滋味,在接受菜肴的清香。我胸有成竹,我的等待也信心十足。
我在时间里,与时间对应。我的脑子里充满词汇。这河流般的词汇,就等我把它们调出来,用到该用的地方了。事实上,我已经陷入到河流的深处。我在诗里,有时将诗称之为“一帮心灵的哥们儿”;而我把他们的气息,像对待我自己一样,“把自己别在腰里生活”。也许这样,我的“肺部”可以有一个更顺畅的运动。因为我的确看不起“什么也看不见就开始抒情的人”!至少,我不会那样去做。至少,我要将我看到的,进行一定的揣摩。事实上,我揣摩了很久才下笔。时间,只是我手上的一个词!

十七

豫北。这块地并不小。我是说,在这里,人可以看到更多东西。被我看到然后感受的东西们,正在组成词。至少从这里会发现很多诗意——即使是悲剧的。生活在此处,我不是栖居者。我属于“定居者”。我是那种厮守型的活者。我一点都不想去漫游祖国的大好河山;我的旅行是不动的;我是一个不动的旅行者!为什么要跑动?跑动了,就能写出诗?这纯粹是屁!我压根儿反对跑动;我极力拒绝跑动,甚至不与热衷于跑动的家伙为伍。我只在这里,我只在这里写诗,我只在一个点上“撬动地球”——在这里,我被悲剧包围;这又怎样。
把写作纯粹当作一种乐趣,这本不是我的作为。对这样的“乐趣”我几乎不能容忍!我基本不能与这样的“作为者”在一块儿坐。如果陶乐趣,有的是地方,大可不必在诗内充高雅。但是,一个关于诗的自我的系统,必由一种自我的形成过程来完成。诗,成为唯一的精神主宰者——即使我已到达悲剧的中心!

                                             十八

    虽然我们都自信自己有一个自己的中心;但也不要忘掉:“我”在这个中心里,最终成为悲剧本身。“我”成为艺术的悲剧的人很不少,在中国就产生了不少。但这些“悲剧本身”只与诗相关,所以,会让人对他们表示出极大的尊重!这是因为这些中国的“悲剧本身”一再的出现,造就了真正属于时代与世界的艺术!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这很可能是对真理的另一种阐释,用在诗人这里也比较合适!看来,“自我”、“我”一点也不小,一点儿也不渺小!

十九

    一个表面的喜剧世界,那只是一个臃肿的舞台上出现的人众世界;这个世界的声音似乎远远大过诗人的呼吸。而诗人的倾听根本不是来自喜剧;而是来自自我对真正的喜剧的到来的渴望。诗人只是通过表面的现象,进入社会深层、甚至最黑暗的内部者;在诗人走向和走进黑暗里的过程,他甚至同时仔细辨认了——自身的悲剧性的业已形成的影子!也就是说,自我,就是悲剧的。而悲剧的前提,永远不是一个喜剧的演出的开始;因为世界依然扎根在更大的悲剧之中;也许这正是悲剧的原在!而诗人和诗的出现,也必然从此开始,到此结束!这无外乎最为倔强的命运,一次次奔赴一个个生命高地——自我的跋涉、艰难、回首、思考,都历历在目;所谓的上帝们啊,在这个具有悲剧色彩的世界上,请理解诗人所做的一切!

二十

    诗与自我是最为紧密的整体;悲剧,因此发生了!实际上,在悲剧的发生里,诗人所以为的悲剧,是与诗人以外的种种世界具有致命关联的;正是世界的种种悲剧的业已发生以及正在发生——造化出了敏感的诗人的一个从生到死的过程;在这个过程里,有着诗人自己体验的壮烈、“横眉冷对”、雄性的勃起、骄傲、无畏、沉着等等气质!而那些泪水、忧郁、伤感等等,不过只是属于诗人自身的某种代词!“一切”,就像代词的代词,被一切埋入语言之内!即使那个重要的“思想”、“核心”,都会在语言以内;甚至不被人认出;或者说不会被人轻易看见!也许,这也是另一种悲剧的性质的外露?!但是无论这个世界怎样变换花样,诗的自我,都可以到达真实的内里;正是那个悲剧的内里的一切,让诗人们活在逼真的真相中;即使诗人被某种悲剧性染遍自身的肉体和灵魂;这又何妨?也许?不!真正的诗人的命运——本身就是悲剧的!



——横竖三一宁病中写于老城2014年7-8月间,即日整理。


王宁:横竖三一宁简介

    生于20世纪60年代。籍贯中国河南。20世纪80年代开始写作;并开始在诗刊,人民文学,星星诗刊,绿风诗刊,诗歌月刊,大河诗刊,莽原,诗人,青年作家,诗神,等报刊发作品。20世纪90年代提出“中间写作”。民盟成员。早年入省作协。创办并主编一民刊。主要文字:《巨人时代的平凡写作》《说话的诗歌之徒》《尘世之书》《后退的时间》《诗论》《文论》等。诗集《。。。情种》,集结诗集《诗歌:叙述或形式》《泽兰》》《弑殇》《沉默的原因》《江之湖》《绝对》《自觉》《欢愉与悲歌》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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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发表于 2014-8-28 00:34 | 只看该作者
病中读王宁老师病中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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