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西泠弋人 于 2012-6-9 11:12 编辑
人得活在诗的高处、词的低处
尤其像梦笛与林溪
那样,穿越笛孔,逾越断桥
为词而匍匐,为诗的高处
不惜僭越父、母的仁厚
试图逼近词的能指
以及诗是诗的隐喻。当然
这还远远不够,一如林溪
久久围绕童年、家园和那根可疑的绳子
氤氲意象,诘问梦觉,也远未逼近
人所炼狱的黄金,尤其
魂所地狱的深度失眠。况乎
布满黄金的天空,繁星粒粒
辞海淼淼,时间的沙漏
逼迫生命匍匐于词汇的沙原
西方浩瀚,东方浩淼
人惟有扼守大地的中枢
与词崇低,与诗崇高,兴许
方能自觉于这个小小的星球
——真相之上的虚幻
虚幻击鼓传花停顿的真相
哦!流派网的诗友们,所谓流派
不啻就是冥河的支流从亘古流来
向亘古流去,我们,一群掌灯的萤火
越来越微弱也越来越了了,直至
流派消失,只剩词的低处,诗的高处
给自己
人得活在诗的高处,词的低处
你得对诗狠点,对词仗义点
母语疼爱过的,你已经得到
母语没有疼过的,你也疼了
你得活在诗的当下,词指向的
一声滴答,嘀嗒,然后手握一滴水
走进诗的高考、中考和初考
涂抹历史的空,勾选未来的对
把现在如今眼目下搁下,作一篇
起承转合的八股文,左撇出头
右捺狠一点,再狠一点,再再狠点
端的完成一个大写的人,面对它的所指
你要噤声,屏息,哪怕它是死去的巨人
而面对他的能指,你可要小心,小心
再小心!他在你体内帝国你或分崩离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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