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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去了多少》
文/首滨
什么也没碰到,只遇见一朵莲,
手捧蜡烛的人不怕夜深,有神相,
其头上呈现着一轮光。无风是夜的片刻,
去年栽种的芭蕉,今年又涨高几尺,
宽大的叶片,在这虚实参半夜里婆娑,玄言自语。
有鸟归来,并不入巢。巢中动静不明,叵测的事,
多在这种情况下发生,鸟啼夜更黑。
推开又关上门的和尚,探头三五寸,悄问夜深几许了?
似乎有云要来,不止一朵,怀里都抱着东西。
天气预报晚间播报,十二小时之内局部有雷阵雨。
正在郊外行驶的火车,轰隆声一会儿从东边过来,
一会儿从西边过来,有雷样,是否带雨来?
无从知晓。夜不归家的稻草人,是草里汉吗?
不上路,自找去处,也是一番小自在。
我哪里也不去了,已跟随手捧蜡烛的人走了一程,
该歇一歇,把藏入袖筒里的莲香拿出,
在这夜里,寻一角入定;什么也不看,
只想知道心上的黑去了多少。
2014•8•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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