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徐三白 于 2014-10-14 00:53 编辑
徐乡愁揍了我
文/徐三白
徐乡愁揍了我,往死里揍,但并不是打闷棍,四川汉子都爽快,没有这种行径。
是来明的,打的地方都是软肋,世界观啊人生观啊的这些。
我本来靠这些说服自己,来指导我的行为,以便中规中矩,最好还能得到夸赞。
可他现在把底座都给我掀翻了,他也不念我们同一个姓的缘分。
就这样,死命地揍了我。
揍了我,连句道歉的话都没有。紧接着,往我身上泼屎泼尿。
他说这是灵药,他说这可是好东西。
他这一说,我果然觉得红肿的地方清凉凉的,像吸一口薄荷吸一口大麻一样。
我在身上蘸了一指头尝尝,味道也还不错。猫着身子斜着仰望肛门,果真不一样,倒也耐看。不跟那些人一样——鄙视屁股,鄙视屎尿,一提起来就一副恶心的样子。
老徐说,跟着他们一起鄙视,你就是跟着叫一条狗,一条狗一咬,所有的狗都跟着咬,你明白你咬的啥吗?
老徐说,屎尿咋了,地里的洋芋呀葱呀蒜苗呀的,不都是从屎里出来的。赞美花朵什么的,能当饭吃么?
老徐又说,啥子仁义礼智信,你是统治者么,又不是说给你听的。啥子一诺千金,还不是你自己脆弱得像个娘们儿,怕人家不靠谱。说啥子伦理道德,荷尔蒙上来了该操就操了,生出我们来,这全是意外,操的时候能想到这个吗?
我在垮掉了的世界观上,也泼了两桶屎尿,洗洗,闭上眼睛重新看待这个世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