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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徐三白 于 2014-9-25 08:14 编辑
胃疼
文/徐三白
太阳是谁的一根手指,蘸一指头太平洋的水,从东到西,揭过一天的日子。就像台历上的一页,蘸口唾沫,被从右拨到左。
总是在午夜,时间沉淀在我的胸口。一片沉寂的雪,在鸟儿飞回树林以后。雪花不断下沉,下沉,甚至压碎我在梦里的神经。
最终的最终,是生锈——一脸的老年斑,斑驳的一件商周青铜。
脾胃属土,五千年的黄土都在此发酵,但缺少宗教,并不会发酵成功。六千年,七千年,还会有更多的时间沉积在胃里,中国人难免胃疼,临死时疼满两眼睛泪水,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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