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见的诗歌理论与评论几近狗屎
这是一个不允许批评的时代。微缩到无人问津、门可罗雀的诗歌界亦如此。
共有的浮浅让所有思想都无法深刻起来。从小喝狼奶长大后要脱掉狼性几乎需要耗尽终生,何况在这个过程中还要不断地识别和抵御来自四面八方的转基因训诫和强制集训。阳光下无真实,退回到历史中也无真实。从根基上消除了人性先天所具备的审美趣味和美学思想,因此像饥饿的麻雀一样成群结队地争执争吵,无非是鸡毛蒜皮的事。要么从蹩脚的翻译者那里读一些半文不白的外国著作,拿来一些新名词新理论冒充学贯中西,其实自己也搞不清所以然。
这同样是一个没有退路的时代。忐忑的生理性压迫让人无法安静下来或者退隐下来,吃人以不被吃掉成为生存的必须。因此谄媚,因此闪避,因此你死我活。赤裸裸的丛林法则让人们失去了装腔作势、装模作样,更不必言及装绅士淑女。不用考究,一切现象的背后皆为利益。
基于此,所见的诗歌理论与评论几近狗屎。
好在诗歌界还有真实存在。比如下半身、垃圾派及很少部分心灵的呐喊和人性的尖叫。
其实我想说得的是,但凡想要用文字表达自身在人间的存在,首先要正视自己的灵魂,美的和丑的,正的和邪的。学会在疼痛中解剖,学会忏悔,然后救恕自己类及他人。
14。09。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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