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诗歌周刊》问
作者:魰贝
尊敬的编辑先生,我昨晚的一篇《刀劈垃圾派》一文,我想你们已经看见,这不是专门针对你们刊物的文字,但我本人认为这篇文字你们看看也无妨。因为这是一篇对诗歌这一文学形式的一个反思或者是应该反省的问题。是不是诗歌应该脱离道德的底线,那种下流,无耻的文字也可以作为一种审美?或者是对于诗歌这一文学形式根本没有道德和底线可言?还有就是对不对我们的下一代有影响?我个人觉得我们都应该去反省,去重新定位。而不是在这里讲谁的嘴皮子厉害,会骂两个人;假如这样的话,我们不妨去骂街好了。
我是个爱好文字的人,同时也是爱好诗歌的人。关于“诗歌“这一词汇,我感觉我是个孩子,从我的年纪来讲也是,当然搞诗歌的人主要忠实于自己的内心,与年纪好像还真没有关系。
因为文学,也因为缘分我们走到一起,一起交流,一起谈论,一起为了诗歌,我想这是一件好事。
你们说在《诗歌周刊》2014年9月21日刊出的诗歌没有我所说的那三首;我今天仔细查阅了一下,的确也没有。不过在这期刊出的《皮旦编探索诗20首》有相同的作品存在,这些我们不妨说说和刊出的没有什么区别。其中我找到了两首你们刊出的可以证明,至于那些真正下流的就不贴了,不想让更多的人看见。我想问的是,是不是这样的诗歌可以钉在中国诗歌史的耻辱架上?当然我估计编辑先生在选稿件的时候看错了,也是有的,因为谁都有看错的时候。
《鲁迅,我脱掉裤子为你抬棺》
太阳落了
暮色中送葬的人群涌动
十二个抬棺的人
为什么多了一个
鲁迅,我脱掉裤子为你抬棺
怎么这么重
你这个只剩下骨头的人
难到灵魂真的有重量吗
鲁迅,我脱掉裤子为你抬棺
一块绣着“民族魂”三个字的红绸
覆盖在你的灵柩上,只有这样的灵柩
才能一直抬到天堂
鲁迅,我脱掉裤子为你抬棺
我们小心抬着像抬着一个时代
生怕惊醒好不容易睡着的你
你太累了你需要好好的休息了
不能总是靠你一个人呐喊了
鲁迅,我脱掉裤子为你抬棺
我边抬边操这越来越黑的世界
你灵柩是一个巨大的风箱
我越操炉火越旺
鲁迅,我脱掉裤子为你抬棺
他妈妈的,有多少戴面具的人在送葬
他妈妈的,有多少阿Q混在悲痛中窃笑
他妈妈的,有多少敌人在晚餐上举杯庆贺
他妈妈的,有多少人并不知道你已经死了
鲁迅,我脱掉裤子为你抬棺
一个民族的悲哀不是伟人死了
而是没有多少人知道死者的伟大
你的死是需要整个民族脱掉裤子抬棺的
鲁迅,我脱掉裤子为你抬棺
我们抬呀抬,一直抬呀抬
一个伟大的民族啊
永远都在送葬的路上
鲁迅,我脱掉裤子为你抬棺
愿你安息安息#
愿你安息安息
在土地里愿你安息
愿你安息,愿你安息
(#:最后一节诗是当时鲁迅葬礼上的送葬曲。)
《你是我爷爷》
你是我爷爷
你马子是我奶奶
你儿子是我爸爸
你儿媳是我妈妈
你孙子是我
我是半桶水
半桶水是我
我是你孙子
我妈妈是你儿媳
我爸爸是你儿子
我奶奶是你马子
我爷爷是你
你把我奶奶操了
操出了我爸爸
我爸爸把我妈妈操了
操出了我
所以我是你
操出来的操出来的
我是我爸爸的一颗精子
我爸爸是你的一颗精子
所以我是你
精子的精子
问题就这么简单
只要你愿意
你就是我爷爷
我就是你孙子
我才不管
你他妈的何方神圣
姓甚名谁
最后,我还想问的是这些诗歌刊出后是不是会影响我们的下一代,能给我们下一代带来一些什么影响?我们的下一代是不是还有羞耻感?是不是也像他们说的一样在大众面前脱裤子抬鲁迅的棺材(包括你自己的女儿在内)?是不是(包括女人)在大街上裸奔行走,让大家操?这些都是应该反省的问题。请编辑先生们思之,谨之。
注:你们指的一些人,不是全部。
深圳葵涌
2014年9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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