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路已逝,去路已断 ——沉痛悼念90后诗人许立志
“诗人是世界之光。这光芒射自天堂,它映照一切事物的本质和核心。世界上缺少了诗人,我们的精神暗淡,大地垂首默默无言”。这话是苇岸为纪念好友海子而说的,说完这话十年之后,39岁的苇岸早已匆匆离开了这个世界。 他成了最后一棵会思想的芦苇。 而在二十一世纪我们的“精神暗淡”的今天——十月一日,90后世人许立志已然选择走向了死亡,生命的高贵在从高处下坠的那一刻,即使我们在仰视,我们的内心依然在颤栗,在颤抖。一个生命消失了,一首属于他的诗歌从此再也没有人去写了(也无人能写)。在变态诗歌及其理论日嚣尘上的今天,我们缺少了一束光,缺少了一位并肩行走的挚友,更缺少了一位贴着地面前行的歌者,我为此而痛哭,为此而欲哭无泪。
帕斯卡尔说“人只不过是一根苇草,是自然界最脆弱的东西;但他是一根能思想的苇草。用不着整个宇宙都拿起武器来才能毁灭;一口气、一滴水就足以致他死命了。然而,纵使宇宙毁灭了他,人却仍然要比致他于死命的东西更高贵得多;因为他知道自己要死亡,以及宇宙对他所具有的优势,而宇宙对此却是一无所知”。
我不知道人是否因为有了这种优势而应该暗自窃喜,我只是不想知道这种所谓的“优势”扼杀了多少文学天才。当灵魂的归属来路已逝,去路已断的时候,意义的多与少又有多少关系呢?而90后诗人许立志在国庆节的这一天跳楼身亡,才24岁,一个没有开始就已经结束了的年龄,或者才刚刚开始就走进了结局,这怎么能不让人深感痛惜呢!
对于他的诗歌,我还不能说什么,或者还能说些什么呢?直至今天我才整理了他博客里的所有文字,我想我应该有话说的,或者就他的诗歌,我应该说点什么的。
在这里只能暂时借用陶潜的诗歌结束这痛彻心扉的诉说:
亲戚或馀悲,他人亦已歌。
死去何所道,托体同山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