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康京凌 于 2014-10-11 22:33 编辑
纷乱的蹄印,驰骋过,白茫茫的盐粒。
嘴唇映雪,坐在荷尔蒙弥漫的岁月里,一生都挺拔的高山。
那些悠长的漫道,是否可以视而不见?低头在母性的乳乡里,睡眠。
野性突兀的狼群,遍地的喉咙,在风台上流远。
那些生生死死的缠绵与别离,相看是两层境界,让人沉缅。
以静制动的鹰隼,站在万物最高处。
它把所有的高度,都集于一双慧眼。
方寸以至丈顷的江山,如是在狂奔中力竭的困兽。
那些散落的皮毛,瘫断的趾骨,略略被沙尘,褶去了一半。
那高山之上的盘羊,真正的较量,只需用锋利的犄角,刺破最绚丽的斜阳。
郁郁的格桑花开,被月光膜拜。
银银的月光铺展,所有的耳朵都长了一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