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采凤 于 2014-10-13 10:55 编辑
开心不是东西,开心是个好玩的东西,妈妈呼唤乳名,我很开心,小时候的我就是挂在母亲嘴边的两个字,长大后,开心也长大了,变成了三个字,时常挂在我的嘴边,呼唤妻子的名字,就像当年母亲唤我一样,不过我习惯了两个字的乳名,爱人的名字在我嘴边变成两个字,比三个字呼唤着,轻巧很多,开心的心情变得很轻,有时候声音轻,爱人会娇嗔怪我,没有重重扣她名字,我笑你的名字怎变成排球女将,我正打算把妻子孩童时爱做的梦唤醒,小时候,岳母常常只喊她一个字,含在嘴里,可她和她从来没透露是怎样可爱的一个字,我只能猜想,这种母女间爱玩的游戏,如同我爱我的母亲一样的亲,一样的走近。
梦,有声音足够了,最好轻到尘的天空里去,最好飘到天的最下面一横当中去,第二横里面如果有天空,我经常想父亲,母亲,爱人,正在用超频的线波,一遍遍扫荡着一撇和一捺,波段是宇宙的密码:开心,频率刻在苍穹最古老的大鼎和不会风化的岩石——爱心,我感悟到了蝴蝶频律的驿动,抵达地球村和太平洋,超出自然的高高飘扬,不为“自然”认可的自然的微笑,媲美蒙娜丽莎从母亲和赤子的深情对语中,汩汩流出,她们多像新婚夜母亲的交代,她们多像远行前妻子帮我整理好衣箱,褶皱的地方煨烫平整,梦都留在了昨天,妻子开心地撇着笑容,“梦,啥子呀,遗忘了就不是梦了......"
附:妹妹 文/康京凌
杏花花一样的妹妹,被母亲捧在手上。含在嘴里怕化,背在背上怕晒,她就是母亲怀里一枚香苜蓿馅的饺子,一时一刻,都守着她的芳香。
妹妹有个极丑的名字,那是母亲的专属,我们谁也不敢叫。
妹妹是绕在母亲身前身后的花影影,或许,母亲是用妹妹的名字,做一件肚兜,贴身穿。
秋天,山岗上过了车马。美丽而挑在灶前,院落里的花朵,似乎要送去山外,一家唯有独子的人家。
母亲该有多少忧伤啊,嘴唇那么的冰凉。
妹妹坐在炕口上唱秦腔,唱王宝钏,唱尤庚娘......
妹妹坐在炕头上剪彩纸,剪鹊儿梅,剪鱼钻莲......
她把窑里收拾地敞亮,再把头发梳得水长。她允许我们叫她的小名,就像母亲那样唤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