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歌笔记：我与诗歌，素未谋面
文/小绿叶
我每天睡觉之前都会看一个小视频，有时闲着也会看，时间并不固定。我还会去读书，也没想着一定要从书中读出些什么，读书就读书嘛，读书让我开心。我还会在半夜怎么也睡不着的时候哭，哭什么也不知道，就是想哭。
我曾经是个文艺青年，我一定要很矫揉造作地读书，写诗，喝酒，看见黑夜降临就告诉自己一定要流泪，他妈的流泪。这样做就符合这个身份了。后来我成熟了一些，我就一定要改掉这个伪诗人的破习惯，我热爱生活，正常的生活，与诗歌彼此松绑的生活，我讨厌我莫名其妙的伪诗性，它们在左右我，让我看起来像一个不愉快的异类。再后来，就是现在，我又渐渐在远离生活本身，在某一个时刻，着了其他的道。其他时间我依然在生活中忙忙碌碌，有影响吗，有。一定有吗，不知道。每一次的体会都各不相同，所以，管他呢。
我渐渐从一个对诗歌还算有着灵敏和睿智表达的人变成了一个傻瓜。傻瓜就是画了个绿太阳别人问他为什么是绿色的他会说就是绿色的呀这样的人。我变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变了，懒得追究，觉得这样空前的好。就像我突然会在每天晚上看视频，读书，流泪一样没什么道理。当然，如果一定要去思考，你肯定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但真的觉得没有意义。你非要在看视频之前，打开书之前或者失眠流泪之前先琢磨半个小时为什么要这么做吗？那么很多事情就因此无理无趣了。我们心中的累就是这样来的。
我绝不否定我以前学诗歌读诗歌练诗歌数年看似功利的辛苦，绝不否定我以前心境的匮乏（是心境，不是语言，但跟语言有关），不否定我曾经正儿八经的痛苦，担忧与野心带来的累。这十年，我没有浪费每一个和诗歌相处的日子，也曾经觉得我们很亲近。
其实说什么话都是言不由衷，说什么都偏激，都会错。这让我一度暴躁。失去准确的表达能力对于一个写诗歌的人无疑于断手断脚，这会让人对社会生活充满恐惧。
最大的恐惧来自于你不去承认这种巨大的变化：突然有那么一刻你就是厌烦这些语言和形式了。再好的语言都不可能大于一个人生命中的已有的见识。所以我开始不说话，得了失语症一般。不说话最好。安静的时候能摸到自己的感官。不，不是这样，摸到就太复杂了。它就在那里。你总有一个时间就是与孤独为伍的，你别去寻找它，也别去抵触它。
我不再觉得我离诗歌很近，也别对号入座地认为我在说自己将要返璞归真。我都不知道下一刻我会是什么样，何况你们呢。我要享受这样一个没有期待但有变化的阶段，我想要喝水就喝水想要读书就读书的阶段。我爱上孤独了，它真他妈的可爱。
我不想误导任何人，我说的只是我自己。我死过很多次，这才让我变得越来越可爱。如果有人觉得这样说太骄傲了，那就这样认为好了。我与诗歌之间没有责任，当然与你们，更无责任的捆绑。
我写下了这个题目却终篇未谈一字，是想说，它可能是我能预见到的，最大的秘密。而我写了这么多，都是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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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10-24 0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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