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首语:
我们的声音
对于我们来说,《野鸟》是一种生活,而不是工作。我们在为《野鸟》从事一些事务性工作时,就是为生活而工作,而不是为工作而工作。所以,我们不求回报。
对于作者来说,《野鸟》没有稿酬,我们为《野鸟》写诗作文,就是在寻找一种生活。
人活在世界上,都要生活。怎样生活,过什么样的生活,每个人都有不同的选择。但人生活在社会上,其实都有一个共同的生活目标,就是追求幸福。
幸福是什么呢?张艺谋说:“幸福就是做自己喜欢做的事,并且能挣到钱。” 当然,这是理想。理想的构成是有愿望和结果,从这个层面上看这个标准,是有着普适性的。
“做自己喜欢做的事”,实际上就是在追求幸福。诗人喜欢做的事是什么呢?就是写好诗和读好诗。什么样的诗是好诗?这个问题我们暂且不答。我们想说的是,《野鸟》抛弃了附加在诗歌上的一些功利主义,从而使《野鸟》上的诗歌显得更纯真一些。
《野鸟》是“为艺术而艺术”诞生的,摈弃了物质利益的诱惑,就是要让诗歌同意识形态划清界线,回到诗歌本体中来。
于是,《野鸟》将主流意识的诗歌留给主流报刊,特别关注表现形式和内容上都比较边缘化的非主流诗歌,对创造性的表达观念及其表达方式更为推崇。
《野鸟》诗刊是写非主流诗的边缘诗人们栖憩的一块平台。
《野鸟》不肩负主流诗歌的责任和使命感,可以让诗歌回归到原生态的主体意识里,让我们从自然生长的环境中从新认识诗歌。
《野鸟》从地方主义的圈子走出来,企图用诗来提升国民素质的普世情结,并不是要消灭诗歌的贵族基因,乃是为使诗歌在小众道路上走得更远。
《野鸟》高举着修正主义的大旗,为了诗歌的未来,将不停地完善自己。
南山匹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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