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康京凌 于 2014-11-14 20:14 编辑
让我们再次回到起初的寂寞里去,就在云板落声之后。那些长长的水袖,给平凡和坎坷做足了证明。
先前花音的流水,好奇了所有看热闹的鸟群。总觉得道白和苦吟都是无趣的,你看,那些百无聊赖的钗裙。
总有些精彩的唱词,困扰着观众。落幕或是不落幕,总有些意犹未尽。
看着那些攀在枝梢上的鸟儿散去,我又怎么能,对着幕帘,对绒花和荆钗大作评论?
还是让夜星去报复这些原路回返的寂寞吧。那些胭脂已洗尽,空留一个偌大的盒子。盒子不是棺木,已是没有了肉体,更是没有了灵魂。
只有那丝弦上的风花雪月和鸟鸣花开,痴做了一段时间的荤话题。
霜树是白发苍苍的流浪者,但却愿意驻足,张望,夜幕下一闪一闪的莹火,像是悬挂在柿子树头的,那一抹殷红。
散去,在云树的枝隙里聆听。我不想再打磨自己。
那些锣鼓弦丝里,正在上演,《别窑》这一处戏。我不知道戏台上的是谁,也不想知道是谁。
这么年轻的声音,像那试穿迷雾的路。唱念做打,自然,自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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