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奎奎 于 2014-11-27 11:11 编辑
那一汪汪的绿
大漠的边缘,一定是绿色的。
播绿的使者,除了春风,还有芸芸众生。
我脑海珍藏着一幅影像:一户维吾尔人家,老少齐上阵,沐着春光,在房前屋后栽种白杨,夯筑一道绿色的墙。
家有了壳,安康。
绿洲栽树千余年。村庄穿上了绿装,一层又一层;人,出门见绿,一脸阳光。
白杨,像恋家的孩子,环绕绿洲身旁。它的身上,落满了风沙的鞭伤。
我曾不止一次地看到,绿洲的老人抚摸白杨的眼神,就像慈祥的父亲和母亲。
从大漠归来,从远方归来,眺望。绿荫深处,有琵琶半遮面的家园,那里就是归宿,安放着一泓清凉,一片温暖。
面朝大漠,春暖花开。
那一汪汪的绿,蓄在大漠边缘,倔强地生长、耸立,碧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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