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苏建斌 于 2014-11-30 11:44 编辑
《大陆诗歌在闹腾什么》
继梨花体、羊羔体后的乌青体,又一次引发了大陆诗歌的闹腾现象。我把这种现象称之为被边缘后的难为情的谢幕式表演,话虽悲剧般苍凉,但却是铁一般的事实。座谈会没有诗者上位,甚至没有诗歌的话题,所有的文艺形式都成为了这个社会的跟班,分行体的诗歌又能成什么气候,不想即知了。
然而,就是如此这般的令人沮丧的现实都无法扑灭现代诗歌自娱自乐的火焰。毕竟体制还供养着为数可观的吃文字这碗饭的文人骚客,其实历朝历代都需要也不乏帮闲甚至帮凶。无奈的现实也压抑不了有点文化情怀的所谓文人的浅唱低吟,望洋兴叹,这就形成了体制外大量诗者的存在或闹腾。不闹腾着实太寂寞,可哪一次的闹腾能有结果。没有结果的闹腾在乌青体之后还会有别的体出现,肯定的。
任何体既然能够成为关注,起码说明它异于习惯和传统。因此肯定是应当持有的态度,一部语言发展史无不是探索和突破的结果。现代新诗不就是继承和发展古体诗的结果吗?承认实践的正当合理性是明智的态度也是包容万物的态度。我觉得乌青体是对现存的沉闷的现代诗歌表现形式的反讽和揶揄,其积极意义显而易见。
这些年我也思考现代诗歌式微的状况,原因是综合的。不过其中最重要的是文化人品格的沦丧,知识分子不是不思索而是处心积虑地思索迎合社会,从而分得一杯羮。这就是那些曾经具有批判精神、诗歌精神的人,一旦被现实招安便立马换了一副容颜。在我看来,这类人无异是以文字或者具体到诗歌作为敲门砖和晋身的阶梯,从而形成了当下只见诗人不见文本的具有大陆特色的奇异的文学现象。
任何样式的文艺形式无不以对人的关照为核心,也就是说人性是文学艺术的出发点也是终极归宿。离开人性论文学绝对是另有企图,或者说是邪恶的有罪的。既然我们觉得有必要将自己的思想情感用文字的方式呈现于世,那么人性的思索须臾不可止息,人格的塑造时刻不能停止,文学的本质没有功利但并不排斥功利的附着。
无欲则刚。人性如此,人格如此,人品如此,现代诗歌亦如此。
14。1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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