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南歌 于 2012-6-18 01:38 编辑
◎一席谈
我们今天的谈论,将被某只耳朵偷听。 也许十年,也许两千年,那尖尖的 附在纸面上的听力。一个时辰前, 我还是两株兰花的主人,我记得江边 郁结不散的香气。年轻时, 我也曾为一个国家的迟钝而愤怒,在夜晚 撰写过痛苦的标语。但现在,我只是 一个被政见反复修改的病句,从一首诗中 拆卸下来。不过,除了美酒,我又能抱怨什么呢? 我热爱的楚国,是另一个楚国, 与他们谈论的相异。甚至,我与大王 也从未在同一个语境里辩论。 太令人惊讶了,这一定是汉语出了问题。 不不,你别误会,我并不是在逃避什么。 山川草木早已在我胸中茂盛生长,吐纳云气, 在我有幸写下的诗中,我已将她们爱过无数遍。 现在,已没有那么多的泪水要求我痛哭。 好了,天色正宜,请渡我到江心, 让我实践一会儿孤独主义。 2012-6-17
南歌,本名黄俊剑,1989生于浙江丽水。诗作散见《绿风》《诗林》《飞天》《敦煌》《核诗歌》等刊物。现居长沙。
因篇幅要求,改成短的:
◎屈子一席谈
我们今天的谈论,将被两千年后 的某只耳朵偷听。年轻时,我也曾 为一个国家的迟钝而愤怒,在夜晚 撰写过痛苦的标语。但现在,我只是 一个被政见反复修改的病句。 我热爱的楚国,是另一个楚国, 与他们谈论的相异。甚至,我与大王 也从未在同一个语境里辩论。天地万物 早已我的诗中,被我爱遍。 好了,天色正宜,请渡我到江心, 让我实践一会儿孤独主义。 2012-6-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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