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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萎的玫瑰花——再批乌青兼与蒋方舟商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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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14-12-7 13:18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枯萎的玫瑰花
——再批乌青兼与蒋方舟商榷
艾华林

       本来已经睡了,突被电话唤醒,睡意全无,索性打开手机,浏览起与文学有关的信息来。蒋方舟(以下简称蒋)一篇名为《玫瑰即玫瑰》的给乌青抬桥的文章,被编辑改为《蒋方舟:为何要去抨击“乌青体”》的醒目标题,蒋文就这么突兀地映入了我的眼睑。
      说实在的,无论是懵懂青涩时期的少年蒋;亦或是“正在发育”的青春蒋;还是后来“我承认我不曾历经沧桑”的知性蒋。对于这位少年成名的80后美女作家,我的态度向来是嫉妒的暧昧和欢喜。
       但自“乌青体”继2012又再次爆红,蒋接连发声力挺她认可的“废话”诗人乌青,说她挺喜欢乌青的诗的,猜测乌青能写海子式的、汪国真席慕容之类,我在佛前求了几百年之类的诗,并大胆地得出结论说出乌青的野心,他要超越语言。蒋这样得出假设的结论之后,似乎还觉得不过瘾,便像鲁迅笔下的阿Q一样耍起了无赖,说:“看不懂就看不懂,因为它被写出来,也不是为了被看懂的。”
      从这句话中,我们明显地读出了蒋的激烈情绪和偏见。蒋就像别人动了她的奶酪,又无力反抗时随口蹦出的一句负气话,但也有点泼妇骂街的味道。不过,之前那个在大众眼里的小精灵生起气来也是蛮可爱的,讨喜的,美女撒起娇来也是动人的。所以,我不认为这是不明智,但蒋可能犯了崔永元式的脑残综合症了。而昔日那个我喜欢的爱憎分明的拥有独立批判意识的蒋也消失不见了。改头换面的蒋是一个不分清好劣,混淆概念的,努力为“不正当性”寻代“正当性”的给“废话”诗人涂脂抹粉的油漆工了,还一些在蒋看来的卫道士眼里,蒋也被打入了帮乌青抹黑诗歌的无边地狱的帮凶。
       我不知道向来以公知形象出现在文化人视野里的蒋,为何突然撒破自己树立在世人面前的美好形象,站在高雅艺术的对立面去了。是不是伪装太久,自己都嫌累了,突然就不想伪装了,而撤下虚伪的面纱,露出大龄女愤青的丑恶嘴脸了。   
       最近崔永元和肖鹰的论战闹得江湖血雨腥风的,或许也是蒋吃多了转基因食品,越来越近视,越长越弱智了。但从蒋的文字中我们又分明看到了一个条理清晰,思维敏捷的略有感性的知性女青年蒋。这又做何解呢?我想蒋可能是爱屋及乌吧。“乌青体”体火了,蒋首次发声就毫不掩饰地表示自己的喜欢。果然是女侠,敢爱敢恨,符合我想象中的湖北女人的样子。
       如今,“乌青体”的火焰早已被赵本山专机降落时发出的轰隆声响淹没了。距蒋第一次发声挺乌也过去半月有余了。从新闻的时效性讲,“乌青体”也没有价值可言了。但蒋这次撰文为乌青点赞,似乎也意识到了第一次发声时不够冷静和意气用事的原因。而煞费苦心地撰写理性言论再次挺乌,只不过是为了弥补自己上次破音的过失。读《玫瑰即玫瑰》一文,我知道蒋又给自己挂起了一块完美的面纱,还我们透过面纱也只能看到蒋朦胧的美和一张经过精心捯饬后的脸。
      大家都知道一句耳熟能详的话:“撒一个谎,也许就要用一百个谎来圆。”所以,为了给“不正当性”找到“正当”的基因。蒋在《玫瑰即玫瑰》一文中,便采出了曲线救国的策略。从人们对物理数学化学计算机知识及政治经济军事之类人文学科的态度,和人们在看晦涩小说,不明就里的音乐,抽象的线条时的态度来加以对比。这说明蒋本身就没有弄明白这些专业术语的含义,有混淆概念之嫌。其实,蒋说的就是一个“门槛”的问题,但绕那么远,还搬出卡夫卡、托尔斯泰、马尔克斯,博尔赫斯等国外巨人来,说得那么高深玄奥,其目的就是为了把大家弄晕,以证明其逻辑的自洽性。
      如果按蒋的逻辑,把文学当作一门学科来看,那文学就没有丰富性和可能性可言了。如果沿着精英阶层划定的传统路线前行,诗歌也许就只有死路一条,还走不到今天了,更谈不上进步了,也就不会出现“梨花体”“羊羔体” “乌青体”这样异彩纷呈的局面了。
       我这样说,并不意味着我承认蒋所认为的“乌青体”是进步的结论。相反,我认为“乌青体”在“梨花体”“羊羔体”之后出现其实是一种倒退。如果说卡夫卡解决了突破了托尔斯泰式的、现实主义的桎梏;马尔克斯在看了《变形记》之后彻夜难眠,后来写了《百年孤独》,又把突破现实的界限,往前推了一步,这就是进步的话。那“乌青体”的进步就像郭德纲讲的一个冷笑话一样让人笑到喷了。
      乌青口口声声说“要超越语言的语言”。还我们读到的则是毫无美感可言的毫无意义的废话。对中国新诗历史略有了解的人,肯定知道“乌青体”不过是对“梨花体”“羊羔体”拙劣的模仿和滑稽的表演而已。
       事实上,乌青也正是这样做的。《对白云的赞美》和《鸡会难过》这样的诗就不说了,圈内人一看就知道其师承何处,魂从何来了。还乌青一首全抄诗仙李白的诗《月下独酌》,只在最后加一句“这首诗是李白写的”,也气活了李白,气坏了诗歌高贵的捍卫者们。而在我看来,“乌青体”也正如蒋在《玫瑰即玫瑰》中所说的,只不过是在《蒙娜丽莎》画作上为她画上山羊胡子,在下面写上“她的屁股热烘烘”。也像蒋所说的“第二个人”,在梵高的自画像上补上一只假耳朵,给米开朗基罗的大卫像黏上腿毛——这看上去很杜尚,可是这样的模仿不仅毫无天分,而且毫无价值。
      读到这里,我笑了,蒋给自己的打了一计响亮的耳光。
      如果非要给“乌青体”寻找意义的话,也只能用“打破语言美学秩序,破除诗歌高贵门槛的功狗”来标榜了。那写这样的诗,到底有什么意义了?在给了诸多理由之后,蒋也只能用博尔赫斯的一句同样的无赖话——“玫瑰即玫瑰,花香无意义”来回答一个坚定的废话体反对者了。
      蒋最后抛出的这只绣鞋最终又穿在了她自己的脚上,而在我这个曾经对其心生欢喜者的心里,蒋这朵玫瑰花也已经开始枯萎了。
                                       2014.12.7
                          玫瑰即玫瑰
                             蒋方舟/文
       在微博上,看到很多人讨伐一个叫做乌青的诗人,他写了一首诗,叫《对白云的赞美》:“天上的白云真白啊/真的,很白很白/非常白/非常非常十分白/极其白/贼白/简直白死了/啊——”
       诗很奇怪,但是人们对于它的愤怒,超乎了我的想象,人们或激愤地觉得自己智力受到了贬低,或义正言辞觉得他是在骗钱,或老气横秋地哀叹我国文化走向了堕落。
       我从前就看过乌青的诗,看过并且喜欢,有一首印象深刻的诗是《父亲和他的兄弟们》:
“傍晚,父亲说,兄弟们/来一个,于是/我父亲把我抛出去/我二叔把我接住/我二叔把我抛出去/我三叔把我接住/我三叔把我抛出去/我小叔把我接住/我小叔把我抛出去/
       我父亲把我接住/这是他们的一项常规活动/既锻炼了身体/又增进了情感/直到有一天/我发现抛不动你了/父亲说”
       当我把这首诗展示给激烈抨击乌青的人,有些人也会说:“如果他每首都是这样,就不会被骂得这么厉害了。人们觉得这首诗好,因为能够概括段落大意,提炼中心思想:表达了作者对于父爱深深的怀念之情。
       可是,当我们面对一篇文字,发现它超越了我们高中语文阅读理解训练的水平。随之而来的焦虑,就会让人们粗暴地拒绝,否定。
这就是我们面对的一个奇怪的现象:
       人们谈到物理数学化学计算机知识,遇到不懂的情况,人们会摆着双手带着崇拜和畏葸说:“我不懂。”甚至在遇到政治经济军事之类的人文学科时候,人们也会小心翼翼地说:“我不懂。”
       可是,在看到晦涩的小说,不明就里的音乐,抽象的线条时,如果不是事先说明出自名家之手,人们就会嘲笑和轻视地说:“看不懂。”态度截然不同。
       我想,这是因为:人们还不习惯把文学当做一个学科,一个有历史和前景的学科。它和物理、数学一样,在不同的时期解决不同的问题,探索不同的可能性。
       比如卡夫卡解决了突破了托尔斯泰式的、现实主义的桎梏;而马尔克斯在看了《变形记》之后彻夜难眠,后来写了《百年孤独》,又把突破现实的界限,往前推了一步,这就是进步——写作作为一种学科的进步。而有追求的写作者,绝不会在《百年孤独》之后,重复一本《一百零一年的孤独》,而是去探索连马尔克斯也不曾企及的边界。
       自然科学的学科,因为设置了门槛,而让人畏惧。而艺术,让所有有眼有耳的人都觉得自己具有评价的能力。1907年,毕加索画《亚威农少女》,五个裸女,没有远近,看不出背景,人是几何形体,正对观众的脸上,既有正面,又有这个角度下不可能被看到的侧面。
       这幅画刚展出的时候,被视作一种嘲笑和暴行,艺术家怒不可遏,觉得这就像给一个活人吃猪饲料。
       毕加索就代表了一种进步——虽然被当时的大多数人看做退步。
       而乌青,也是一种进步,他突破了我们对于语言的认识。
他在采访中说,要有一种“超越语言的语言”,于是就产生了“废话”,一种逻辑自洽却毫无意义的废话。
      不是所有的野心,都是要做大江大海,万水千山,宇宙银河。一个罗马尼亚的大诗人索雷斯库说他的志向:“你内心必须具有某种使你难以入睡的东西,某种类似于细菌的东西。倘若真有所谓志向的话,那便是细菌的志向。”
       索雷斯库有首诗叫做《雷雨》,是这样写的:“院子里/闪电在为母鸡/充电”
       你懂了吗?
       还有一类抨击“乌青体”的人,会说:这样的诗我一天能写一万首,有什么了不起?在所有的大白话中间换行就行了。可是,他们所做的,也只不过是写“蓝天真蓝”、“大海真大”这种简单而粗糙的模仿。
       这正如马塞尔•杜尚的成名作,不过是在《蒙娜丽莎》的画作上,为她画上了山羊胡子,在下面写上“她的屁股热烘烘”。如果第二个人,在梵高的自画像上补上一只假耳朵,给米开朗基罗的大卫像黏上腿毛——这看上去很杜尚,可是这样的模仿不仅毫无天分,而且毫无价值。
       有一个坚定的废话体的反对者,在我给了他诸多理由之后,最后依然对一个问题耿耿于怀:到底写这样的诗,有什么意义?
       它不必有意义。“玫瑰即玫瑰,花香无意义。”这是博尔赫斯说的。
                             《新周刊•蒋方舟专栏》
来自群组: 北京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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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发表于 2014-12-7 15:09 | 只看该作者
名人要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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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凳
 楼主| 发表于 2014-12-7 16:08 | 只看该作者

名人都被火烧着了。所以都飞上天了。一派胡言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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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板
发表于 2014-12-7 17:01 | 只看该作者
名人不要太把自己当回事
名人就是个人名
说别人的时候,其实自己也已经老气横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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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发表于 2014-12-7 19:47 | 只看该作者
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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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发表于 2014-12-7 20:58 | 只看该作者
我从来不认为文学是属于这帮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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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发表于 2014-12-26 17:25 | 只看该作者
支持楼主。
玫瑰即玫瑰,花香无意义。
前提必须是玫瑰,必须有花香。
有人拿废话当诗,还有人拿别人当傻子,说:这就是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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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楼主| 发表于 2015-1-1 16:27 | 只看该作者
赵利勇 发表于 2014-12-26 17:25
支持楼主。
玫瑰即玫瑰,花香无意义。
前提必须是玫瑰,必须有花香。

赵兄说的对。元旦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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