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木斧的诗歌已经根植于厚实的实践之中,这是天赐良机。
虽然我与木斧有相同的经历,但是,我的庞大的诗歌体系里,很少直接写工厂矿山。是的,直到今天,我年过五旬,专心诗歌写作已经超过十年,而我现在写诗,依然对这些资源心存畏惧。前年,2012年开始,我干脆抛弃高管不做,到基层去,做库管,做下夜工,做护工,开始重新体验与人民在一起的生活,重新认识人民,认识底层,认识活生生的人性。
我读木斧一首首写采石场的诗歌,会不断地引起我对,在煤矿工作,在耐火厂工作,在建筑公司工作,在钢厂工作,等一系列经历的回味。甚至,我会有意压制自己不敢去回味,因为那些资源太丰厚,我害怕我肤浅的回忆,会玷污他们,形成新的遮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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