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西河散人 于 2014-12-23 21:41 编辑
把自己伪装的像个俗人,用一张松散的面具 , 遮住深邃的眼皮。
我邋遢着自己外衣,包裹住飞跃的激情,让它盘绕在心里。
我用茧缠在指头上猜拳,声音让人听上去全是些俗气;
这气息惊动屋瓦,感觉有灰掉落在酒杯里。
几杯浊酒下肚,我看着酒馆里的泼妇不由有些晕眩。
我看着她,我眼睛迷成一线;我似醉非醉,我似睡非睡。
这粗腿圆腰的泼妇来到我的面前,她一张口就是老娘长老娘短。
我嬉嬉笑笑脑袋转圈,“呵呵——老板娘你可真不一般;
我看见你,看见你——酒就能多喝他,三碗两碗。
多喝了这两三碗,我的腰就能和你的腰一样,呵呵一轱辘圆”
老板娘大大咧咧地道:“你这老光棍给我死远点,你可别给老娘来电。
这条街你打听打听,谁不知道我这里赛过十字坡口 ,母大虫的黑店。
告诉你,惹了老娘,那可不是闹着玩。老娘一拳能把人揍扁。”
我哆嗦地有些疯癫,“上酒——上酒;喝了酒老子来他妈的一个涅盘,
——哦——成他妈个神仙;喝了酒老子——哦——哦——
把快哉写他一点两点;倒在地上——哦——听听地心里的声线——”
结果我真喝了个天旋地转,被伙计架着丢出了酒馆;
跟个狗似的,趴在了地上;爬在地上写了首诗,我吆喝着人们来看。
就这么云遮雾绕无边无沿,让人拿个白眼翻了又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