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歌,发芽了春天
——和《冬天像一柄冷剑》
文/戴永成
宇宙还是那个宇宙。世界还是那个世界。
太阳还是那个太阳。月亮还是那个月亮。
太阳,温暖了诗歌的胸膛。月亮,冷艳了诗歌的思索。时光,倒流了诗歌的历史。四季,轮回了诗歌的风采。
诗歌,在母性的天空中飞翔。翅膀里藏着云的柔情、鸟的羽毛与鹰的倩影。
诗歌,在野性的大地上行走。跫音里藏着马的蹄音、花的馨香与草的血色。
诗歌,被雪花包裹成一粒种子,种在冬的田野上,发芽了春天。
诗歌,被梅花叫醒为一团火焰,点燃一株株芦苇,复活了绿梦。
诗歌,不是浮云,而是一匹行空的天马。
诗歌,不是尘埃,而是一片神圣的净土。
诗歌,不是浮躁,而是一种宁静的声音。
诗歌,不是寂寞,而是一朵澎湃的浪花。
有人说一切都是浮云,我说那是诗歌。
有人说所有的都会被掩埋,我说惟有诗歌能从泥土里钻出,发芽梦。
一位诗人说:冬天像一柄冷剑,也似一枚火柴。
另一位诗人说:诗歌能发芽春天,也能发芽信仰。
在诗人眼里:宇宙日月星辰,世界万物生灵,高山大海草原,历史岁月现实,四季轮回日子,村庄城市风景,一草一树一花,一风一雨一雪,尘世悲欢离合,肉体灵魂爱情,大大小小往事,红红火火信仰,一切的一切都有梦,一切的一切都有诗。
诗人是诗歌的永恒。诗歌又是诗人的永恒。诗人最终与诗歌共生。
附:朱荣兴原玉《冬天像一柄冷剑》
宇宙没有开始,也没有结束,写诗使时间倒流,诗歌让世界停止喧嚣。
诗人好像低飞的雄鹰,从下层起向上挥描天空的色彩。
诗人做的是,俯拾大地上遗漏的谷粒,为了发芽的春天。
跋涉草地,意在染绿。书写草根,为了春回。赞美绿色,是在充盈旷野。
有人说一切都是浮云,我说那是灵魂。有人说所有的都会被掩埋,我说哪怕能高过尘埃一分,也是很值。
冬天像一柄冷剑,竭力剃尽杂芜。冬天也似一枚火柴,可以引发燎原。
冷视着倾斜的两脚动物,我们自始至终与直树平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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