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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骨
文/戴永成
睡着的水,以冰的站姿做成了骨头。玲珑剔透,风姿绰约,锋芒毕露,棱角分明。
雨的精魂,以雪的卧姿做成了骨头。洁白干净,晶莹圣洁,潇洒自如,坦荡如歌。
冰雪长大的北方,创造了冰雪的风骨。
冰冻,使清澈的水凝固成北方独有的脊梁。寒冷,使宁静的冬复活出雪原灵性的童话。
袒露的北方,风骨透明。
一种骨气,从父亲的草原母亲的河而来,从北方历史的深处而来。
一身风骨,从梅花暗香与寒冷磨砺而来,从林海雪原的沧桑而来。
亭亭玉立的风骨,敲打大地,敲打北方,敲打冬季,敲打灵魂,敲打一切的一切。
走进北方之冬的深处,便走进了银装素裹琼楼玉宇雪乡冰花的世界,便走进了远离浮躁空灵脱俗佛语禅意的意境。
柔情的水,睡成美人。挺拔的冰,尽展英姿。飘洒的雪,翩翩起舞。
北方,在凝固中氤氲灵气,在沉默中生动表情。
冰与雪。眸与魂。风与骨。史与诗。
冰雪的光芒,辉煌着北方,让干净的草原变得更加明亮。
冰雪的目光,洞穿着灵魂,让裸露的信仰变得更加透明。
冰雪人生,没有阴影,没有掩饰,没有黑暗,没有隔阂。永恒的主题,只有亮丽的诗。
北方的风骨,是一个透明的世界。北方人的灵魂,是一种纯净的皈依。
北方的爱情,是一个天堂的爱巢。草根人的诗歌,是一种无尘的意境。
干干净净地活着,清清白白地爱着,堂堂正正地做人,坦坦荡荡地做事。或许,这就是北方的血脉、风骨与灵魂。或许,这就是北方人的野性、血性与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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