嗑瓜子的女人,嘴角上一大段休闲的时光。
昏黄色调中的丑女人,比瓜子仁,更显臃肿。
牙齿,舌尖撞击果壳的声音,浮在我大脑的僻静处:
像一群寄生的麻雀,攀在谷穗上,荡荡悠悠,一缕缠在我眉角上的秋风。
行人,晃乱的眼睛,昏黄的,昏黄的一串灯笼。
嗑瓜子的女人,磕得很响的,是她值得骄傲的婚姻。
她闻惯了上等烟草的口味,裤兜里撑破的钱垄,横看成岭侧成峰。
她可以嘲笑,那些早出晚归,一身腥汗的蚂蚁。
因为一切都是油腻腻,金灿灿的,她只需打理,而不需要过多的愁思和忧虑。
她本是一条横着蠕动的虫子,颤颤是她一身的肥肉,再无法扫描,她的心欲。
女人的嘴角总是上翘着,像是京巴的嫡亲姊妹。
在我的意象里,她保准是一条肥绿肥绿的菜青虫。
步态缓慢,放不下肤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