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历史来说 轻轻的我 像是轻轻的风
穿越岁月光轴 穿越大海沉浮
穿越高山和平原 穿越无数颗星星堆积的夜晚
在广丰十都 在祝家大屋的残岩断壁下
驻停了流浪的脚步
五千平方米的身躯 五百岁的高寿
它隐匿于偏远的山野之中
像一位温文高雅的儒士 正面对南方吟诗
百花因此盛开 蝴蝶似乎总与祝家有缘
在天井祥光的照耀下 与龙镂花雕共舞共醉
于是 我把历史当成了春天 把自己当成了春颜
借来鲁班大师的斧子 修整明朝和现今的差距
天马行空的象形文字 墨汁沉淀的江山湖水
古朴典雅的嵩峰 传说在传说中复活
轻轻的我 在厚重的历史文案里
轻轻的 眠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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