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大卫爱情诗《荡漾》
文/西木
一个女人等着我,她拥有一切,什么也不缺,
可是如果缺少了性,或者缺少了男人的水分,
就缺少了一切——
——这是美国著名诗人惠特曼题为《生殖的诗》(收录在《草叶集》里又名《一个女人等着我》)的开头,诗人在这首诗里热情讴歌了女人和性是宇宙发展的动力,是一切人类社会意识形态里最纯尚的部分,诗人像一位科学家或优生学家那样谈到性的美妙、功能和结果。讴歌了性能够“倾出原料来生产适合美国的女儿”,还能“把我和美国最珍爱的新枝嫁接在你们身上”,或者“把将来的一千年存放在你们体内......”。我们看到一位现代美国男性的代表,怎样豪情满怀的誓言完成一个民族的传延使命。
但这首诗一出,就作为性诗受到指责,甚至被定为“费城坏书查禁协会”的禁书,烙上了“有伤风化”的罪名。然而爱情和性,本就是人类高尚而永恒的母题,作为诗人,就要像惠特曼那样“既是灵魂的诗人,也是肉体的诗人”。显然没有肉体和性就不可能有纯粹意义上的爱情和灵魂。诗人把爱情和性提升到精神和灵性的高度,把事物本身升华到了一种更高的精神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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