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妇体”走红该引发什么样的思考
第一个思考。首先,要思考,为何不能叫“秀华体”,而必须叫“荡妇体”。
《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不同于梨花体、乌青体、口水诗、羊羔体、垃圾诗,是突破了底线的东西,浅白点说,有伤大雅,污染视听。如果命名为“秀华体”,容易形成误导,似乎《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是一首值得人们学习的诗歌。因此,命名为“荡妇体”就是划红线,判死刑,就等同于宣告,一个公民变成了嫌犯,变成了罪犯。
这就是我要把《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狗日的王法》《千里送阴毛,礼轻人意重》等诗歌,拒绝使用“秀华体”的原因,这些诗歌实在有辱“秀华”二字。
同时,这也是我忍无可忍,平静地站起来,思考与反思的原因。我真的不想搭理那些梨花体、乌青体、口水诗、羊羔体、垃圾诗与下半身写作,等等。这不是因为我自诩高傲,自诩高雅,自诩阳春白雪而非下里巴人,是底线问题引起我忍无可忍,才平静地站起来、站出来,思考与发声。
那些梨花体、乌青体、口水诗、羊羔体、垃圾诗,大不了是玩玩,善意的恶搞,即使如《一把好乳》之类的下半身写作,也是半遮面的,遮遮掩掩的,似乎还没有忘记底线,也是一种有意的、也算是比较清醒的尝试。而“荡妇体”是赤裸裸的。甚至是自觉的,当然是盲目而固执、类似走火入魔的自觉,这更可怕。因为这种写作带有真诚的成分。而真诚走错了路子,方向不对了,用错了地方,更具有危害性。这就跟一个人因爱的真诚而杀人,而去做灭门的事情一样,是与自己的爱、怨恨与痛苦同归于尽。
“荡妇体”的特点,就是用赤裸裸的放荡、放肆,用《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的作者的自己的话说:“就是用自己的痛苦取悦世界”。这跟用人体炸弹制造恐怖事件无异,这是艺术行为的同归于尽。对于这种自暴自弃,自甘堕落的艺术行为,越真诚越可怕,越具有欺骗性性与蛊惑性,我是不敢如别人那样大肆吹捧的,我是不忍心去吹捧的,因为这关乎到我自己的生存环境。
在现实当中,有人作恶,有人受害,尚且会义无反顾去制止,在艺术世界,有人作恶,岂能袖手旁观?!
我说过,这位走红的作者,是个走火入魔,肆无忌惮的人,我不想去规劝她,也无法去规劝她,她不吃这一套。从我洞悉的理论看,无论做好事,还是做坏事,越是真诚,越具有力量,而无非是两个方向不同的力量罢了。
尤其是诗歌,太需要真诚了。或者是,诗歌这种艺术模式,太善于激发人的真诚了。这就是诗歌的魅力。但是,真诚的方向错了,真诚的用途错了,诗歌就成了激发魔力,激发破坏力,激发消极的力,激发负能量。
因此,我必须发声,维护我的生存空间。诗人,可以把“荡妇体”当做自己恶习也好,癖好也好,自己玩,但是你不能污染环境。
因此我把她的作品命名“荡妇体”,就是一个警钟,一个红灯,一条红线。
一个警钟,是要人们清醒。
一个红灯,是告诉诗人,适可而止,心存顾忌,心存规矩。
一条红线,就是说,谁要突破,就等于犯罪,精神犯罪,就要在大众视野里诛灭之,至少不要误导青少年,不要贻害后代。至少要将这些东西关进一个特制的笼子里。
第二个思考。写诗该不该坚持一个底线?艺术创作该不该有底线?毫无疑问,该。但是我们为什么不守底线?
文如其人。作诗就是做人。这些基本的道理人人都知道,难道因为是诗人就放弃,就突破?
我记得一篇介绍爱尔兰大诗人迪兰•托马斯的文章里说,迪兰•托马斯去美国见卓别林,是卓别林仰慕迪兰•托马斯,主动约见迪兰•托马斯的。迪兰•托马斯到了卓别林的家门口,诗人喝酒喝多了(了解迪兰•托马斯的朋友应该知道,此位大诗人酗酒,而且是死于饮酒过量)突然要随地大小便,卓别林的管家制止迪兰•托马斯,迪兰•托马斯肯本不听,就在卓别林家门前毫无顾忌地尿了。为此,卓别林拒绝见迪兰•托马斯,并说:“不能因为你是诗人,就无所顾忌。”
说的直白点,这就是底线问题。如果卓别林不遵守底线,就不会有世界的大师作品问世,就不会成为世界级的大师。同样,迪兰•托马斯如果遵守底线,就不会死于酗酒。死于恶习,是对不遵守底线的惩罚;同样卓别林成为众口赞誉的大师,也是对遵守底线的赞誉。
还有一个国内诗人酗酒的故事。我记得取消曾德旷的“刘莉安诗歌奖”也是由于底线问题引发的。“刘莉安诗歌奖”颁给流浪诗人曾德旷,是为了资助他改善生活,好好写作,但是此君得到奖金,全部用于酗酒,甚至酒后闹事,得知这个情形,便取消了曾德旷的诗歌奖。据说,当时为此引发了得奖者与颁奖者的口水战。当然,时过境迁,此类不雅之事忘记也好,毕竟是诗人酗酒,说小点是个人生活习惯问题,说大点,可以忽略不计。诗人们种种丑行,被坏诗歌的形象,太多了,比起贪官腐败,肆意践踏党纪国法,又算个屁事?!
但是,这些屁事,对于诗人这个小圈子,是大事,是我们诗人自己的事情。我们诗人如果也随大流,官场腐败,我们也跟着做败类,做贱民,我们要诗歌何为?我们写诗何为?诗歌何益?写诗何益?
第三个思考。这些“荡妇体”是无法禁止的,因为有市场需求。该怎么办?
至于市场是不是合理合法的,肯定不合理不合法,这是无疑的。但是这种市场不是凭借一厢情愿可以消除的。就像有叫妓的市场需求,就有妓女这个行当一样,同样只要有“荡妇体”市场,必有“荡妇体”的出现,这也不是说铲除就铲除的。
生命就是这么一种既简单又复杂的存在,简单的时候纯粹的比白云白雪都纯,复杂的时候,说也说不清。
因此,应该考虑设立诗歌分级制度,就像影视作品有分级制度一样,什么样的作品,该什么样人的阅读,该有个固定的场所。
第四个思考。当下为何写一些优雅的优美的正经的诗歌作品,红不了?
许多理论在探讨这个问题,有人说,是审美疲劳,我说是美需要发展。但是美怎么发展?“荡妇体”美么?有人说美,有人说不美。怎么办?到底美不美?
这里关键是,美,已经不是衡量艺术品的标准,或者美这个概念被自己否定了。
现在,我们用愉悦来评价就简单了。愉悦,是精神的享有,而非肉体的享有。这个要搞清楚。肉体的享有,说简单点,就是那么几分钟的事情,能力强的技艺高的几十分钟罢了。而精神愉悦的东西,是恒久的,是当肉体的快感消失之后,依然可以使生命具有愉悦感的存在。
这就是艺术与非艺术的区别。
“荡妇体”是满足感官刺激的存在,基本上是属于肉体满足,肉体快感的东西,所以走红是理所当然的。这与“凤姐”“芙蓉姐姐”“木子美”之类的走红是一个道理的。
我们廓清这个思路之后,就会知道,这不是主流的东西。主流是什么,是被绝大多数人认可,是被普遍的公认的基本原则,以及社会国家法律认可的共同遵守的东西。
我们不要一说主流,就指的是党的宣传,政策之类的东西。理论上讲,官方宣传的东西没有什么不好,是官方做的不好,说一套做一套引起人们反感的。
许多诗歌,包括文革时期的诗歌,能说不好么?好;能说没有真诚吗?有。但是,想一想官方的一些作为,就发现这些美好与真诚放错地方了。
而假如文革的诗人们,能够坚持做人的基本原则,探索自我生命内在高度宽度与长度,那么,真诚就放对地方,甚至,也许可以阻止文革悲剧的发生了。当然这是我的一厢情愿,理论假设。
但是有悟性的朋友,从中可以领会出我的暗示,我在暗示一个真理:坚持。艺术的魅力,就在于含蓄,就在于坚持,就在于恒久,就在于未来。
含蓄,就是艺术多样性,生存进退的方式的更新与转换要多样性。
坚持,就是对人生与艺术的真理的探索有耐心与前瞻性。
恒久,是指艺术力量的价值与影响。
未来,是指生命分享的独特的社会价值,以及对未来社会的指导与引导。
现在有许多许多的人终于回到清醒状态。包括我们的党的许多首脑。不论是迫于生存环境的恶化,还是迫于自我生命受到威胁,清醒在到来。我相信,这种到来,不是文革时期抓辫子,打棍子,戴帽子,是踏踏实实地维护与修复我们的生存空间,是为大多数着想。
实际上,为大多数着想,实质就是为生命个体着想。大多数人不好过,个人能好过?鬼话。大多数人穷,少数人富,那富裕就不是富裕,就是危卵。
但是,低俗的恶搞的东西,为何能迅速走红?这里有三个因素在作怪。走红,是不正常的社会现象。
一是需求因素作怪。大众需要新颖的轻松的有趣的东西。这是正当的,无可非议。这是一个因素。艺术欣赏的趋势,是需要引导与约束的,就像家长不能听任孩子胡闹一样,孩子喜欢吃烧烤,就一味地让吃,小小年纪就吃出癌症。
二是艺术作品与艺术创作跟不上。
三是,社会资源没有形成正确的合力,国家制度,包括文化制度,文化发展的经济资源的管理与投资制度没有科学有效地发挥作用。因此,从客观上就将艺术创作遏制了。从客观上,就会听任市场需求的盲目、盲从与紊乱,听任市场盲目膨胀,即使走了歪路都失去必要艺术制度的约束。
我说过,政治堕落,就是贪腐盛行;经济堕落,就是假货劣货盛行;文化艺术堕落,就是低俗的东西盛行。这三者不可割裂。政治经济文化是一个社会肌体的不同的侧面。五脏不好必然危机骨肉,必然危机皮毛。皮毛出现问题,就是五脏肌肉问题的反映。
我说的皮毛,在诗歌写作,在艺术上,不是人体皮毛小事,而是精神面貌,就是民族气质,就是艺术质量与指向。
社会风气,吏治,国事,积弊深重,艺术诗歌的积弊岂能少哉。
梨花体、乌青体、口水诗、羊羔体、垃圾诗、下半身写作,都是一次次艺术与诗歌的挣扎。一方面是低俗文化,试图把诗歌拉入低俗文化的行列;一是诗歌写作者努力找到新的艺术模式,两者互相碰撞产生的结果。
我们必须清醒。无论政治的经济的文化的伤痛与伤害,不是说治愈就治愈,说恢复就恢复。
因此我们必须平静。平静不是不作为,坐等待毙,自我枯萎。平静是不得已的抵制,是首先自我净化。
我说过,写诗无法使世界净化,但是至少可以使自己净化。我们这些写诗的人,只要不做到急功近利、不择手段、趋附低俗,就是积德修善,就是中流砥柱。
我认识许多默默无闻的民间写作者,有的比《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的作者,活得还要艰辛,还要不幸,但是他们有底线,因为有底线,而把痛苦用艺术的形式化解,他们让我敬仰,让我敬重。
得病不由人,但是不能因为你是残疾,因为别人的、社会的同情心有利于你,你就可以为所欲为,就可以破锅破摔,来博取阅读。这样,就跟过去街面上自残者一样,在自己的身上捅一刀,表演一下,就可以得到几个小钱。
我们是不是可以提一下爱这个概念了。或者,爱,也是有不同的解释。那么,我们就提一下,如何活下去吧。
我们之所以要对一些事情与作为说不,首先是关乎到生存环境。
其次是自己的亲人的健康,后代的生存。有个室友曾经用一种方式问过那些吹捧《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的人:
本人低声地问一句:
当你们这些胡吹乱捧的人的妈妈姐姐妹妹老婆闺女,
或者你自己(假如你是女人)
一如余秀华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别的男人,
或也可以叫做被别人睡(也就是被别的男人操),
你们也会大加赞赏,甚至拍手叫好吗?!
他还问过一位知名的诗人兼教授:
某某诗人兼教授说
余秀华的诗写的比北岛好
言外之意就是说
北岛应该写一首诗歌
叫做《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这位诗人兼教授的老婆》
-嘻嘻,教授以后说话不要用几把说,要用心说,否则就要当乌龟王八蛋了。
这样说有点损人,有点那个下作吧。我承认。但是怎么能把一个简单道理说清楚呢?人,尤其是成为有职衔的什么教授、学者、诗人、研究者,这家那家的人,就这么乌龟王八蛋,就像那位“淫棍型”书记说的:“这帮贱民。你睡他妈,他就叫你爸。”
什么是贱民?不是普通老百姓。普通老百姓,大不了因为穷困,见了有权势的人点头哈腰,甚至感激涕淋,糊弄那些权贵几个小钱,因为老百姓无权势,自己血汗钱被剥削了,不能靠权势夺回来,只能如此。当然也不是所有的老百姓都是如此吧。而真正的贱民,就是这些有知识有头脑的家伙,为了急功近利,蝇头小利,以及个人的一点得失,就把好端端的文化,好端端的诗歌,好端端的艺术践踏的乌七八糟。
什么是贱民?就是那些小人得志,曾经是草根,一旦成为权势就为所欲为无恶不作。就是那些既得利益者,他们是国家大盗。贱民,就是民族败类,社会风气的污浊者,法律与制度的践踏者。贱民,就是不懂得如何珍惜公民权的人。
第五个思考,如何说话与话语权。
在法治国家,无论从事任何职业,只有职业的不同,分工的不同,身份都一样,所有人只有一个身份,公民。
在只有专制的社会,暴君统治,人们感叹没自由,只有恐惧,就是说没有公民的言论自由权;但是在法治不健全、不成熟的社会,无法无天,法律制度形同虚设,就出现了公民不珍惜话语权的问题,滥用话语权,践踏话语权。这就是波兰诗人米沃什说的:“在集权制度,我恐惧专制与暴君;在民主制度下,我恐惧金钱与自由。”记不太准确,基本是这样的意思。
言论自由,不是为所欲为,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尤其是诗歌写作,艺术创作,需要自由,但是并不是需要没有任何规范的自由。艺术的规范不可逾越做人的基本底线,不能超越大自然的规律,不能逾越社会制度法律法规。艺术的规范,就是艺术家诗人,对做人的基本底线、大自然规律与社会法律制度的认知形成的艺术规则。
当然你可以逾越,也可以创作出意想不到的艺术作品,但是也会受到艺术规律的惩罚。
我们现在就是在受到惩罚。改革开放之后,我们自由了,为官的肆意盗窃国家资源;为商的官商勾结瓜分民脂民膏;为艺术的不择手段,《丰乳肥臀》《废都》之类,迎合极度膨胀的文化艺术市场。
现在好了,受到惩罚了。环境恶劣了,社会制度烂了,文化品位低下越来越低下,这三条毒蛇,让人活在危机四伏之中。
谁的错?自己呗。说到文化艺术诗歌,就是学者教授作家诗人之类的过错呗。
我就纳闷了,为何知识越多的人呢,连基本道理就搞不懂?连普通民众都一目了然的东西,他们就是要根据个人的意愿胡说八道?!
《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狗日的王法》《千里送阴毛,礼轻人意重》等诗歌,我身边不读诗歌人,一看就说,这是个傻逼写的,太荒唐了。我说,这叫“荡妇体”,他们就说:“我操,这些诗人。缺人肏啊!”
就这么简单。可是类似沈睿这样的学者,竟然把这些诗歌的作者,拿来与迪金森比。她说她是在美国搞学问,女权主义者;到处美国如何,美国如何地胡侃。其实,她未必了解美国文化的精髓,也未必了解中国文化的精髓。
文化与艺术,只有外形的差异,没有本质的差异。这个国家的文化气氛好,那个不好,那只是外在的差异,本质上是一致的。因为文化艺术的起源,来自人性,文化艺术的指向,是更高的更完善的人性。
据说,沈睿是《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一夜走红的推动者。这样一位不了解迪金森诗歌艺术价值的学者,竟然拿迪金森说事,她难道真了解《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的作者的诗歌含量与价值指向吗?肯定不了解。但是,她就是利用读者的趋附名人的特点,故意或者下意识地这么推波助澜。
其实当前许多叫人不可思议的、非驴非马、指鹿为马的事情,就是他们这类人恶搞的。
冷静的想,这就是文化堕落的特征。我们在一味指责这个制度不好,官方如何如何之余,应该反思自己,因为诗歌写作,艺术创作,就是个人生命模式,是非常独立的属于个体生命拥有的特殊模式,而且不是大众化的模式。无论外在环境如何,制度如何,那都是生命个体资源的一部分,问题不在这里,问题在个体生命如何说话。
尤其在当今,没有谁强制谁,非要炒作谁,是不是?关键是自己怎么说,权利在自己,自己怎么用。用好了,你好我好大家好;用不好了,也许你觉得很得手,很过瘾,但是危害别人,危害社会环境。
这就是艺术规律的复杂与艰难。当然如果诗歌都像儿歌、顺口溜、口水诗等那么简单,诗歌早就完蛋了,没有存在的必要。
因此,如何说话,是一门艺术。
但是,简单地说,就是要用大脑说,用心说,用嘴说。
用大脑说话,叫哲言,叫思想。用心说,叫精气神的体现,情感抒发。用嘴说,是区别那些用屁股、用尿器、用脚说话的屁话臭话。
当然既然说话方式很多,也不要一概而论,可以建立不同说话艺术分类,对自己关心的创作活动先研究,后推广。当然一夜走红,也是研究推广。一夜走红,也没有什么不好。好着呢,谁不想一夜走红?!
问题是,不能想怎么推广就怎么推,就像这位沈睿学者,连迪金森的诗歌成就与诗歌价值都不了解,就拿迪金森说事,这就叫现代无知。
现代无知,现代愚昧,多得很。不是少数啊!朋友们。这帮人多着呢。我想,如何冲破现代无知,现代愚昧,就是当前我们要做的艺术实践。难啊,现代无知,现代愚昧,这个群体何其大也?!需要付出多少努力才可以冲破呢?!
但是,并不可怕,因为我们只要从踏踏实实做人这个起点开始,一切高难度都可以逾越。这就是艺术的秘密。而如果,谁不知道这个秘密,那么从现在开始,你就尝试一下吧。
当你做人,做到纯粹的极致,我相信那就是艺术的极致,那就是环境的极致,那就是社会的极致。
也许,我们无法使他人做一个纯粹的人,但是,至少我们从自己做起。当然道理都知道,就是做不到。但是谁做到了,谁就是首先到达。这就是人与人,普通人与大师的差别。
是的,说一千道一万,所有的真理只有一个指向,指向三个基点,就是环境、亲人与自我。我们的一切,就是为了这个。
因此,为了我们的生存环境,为了我们亲人的安全,为了我们自身的生命,革命尚未成功,诸君尚需努力。
二〇一五年一月二十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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