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我们走过冬天
文/陈中明
北风发疯地吹雪花没完没了地飘,山路像一条冻僵的蛇。却冻不哑学校那块喊我们上学的铁。
我们兄弟俩身上穿一件空心破棉袄脚上穿一双草窝窝鞋,在蛇的身上来回地跑。
跑着跑着,冻僵的蛇醒了。仿佛是梦,我们从它摇摆的身上忽然跌入到了一个暖绒绒的春。
冬天是一串冰糖葫芦
父亲用他一双粗大的手,把冬天的冷串成一串冰糖葫芦。
母亲用她特有的爱一酥,每一个日子显得格外的光洁鲜亮。
我整天把一颗童心浸泡在酸酸甜甜的味道里,于是我从小懂得了什么是生活。
铁骨傲梅
我不知道该怎么赞美你,梅。
就像无法用语言赞美我的父亲,身材瘦小皮肤黝黑却在风霜里挺立一副如铁的傲骨。
虽然我没听见冰霜的刀刃劈在骨头上咣当咣当的声响,可我看到了从骨头上迸濺的血样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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