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朱荣兴 于 2015-1-31 17:58 编辑
大寒
寒彻,北冰洋成了一条冰棍。
彻寒,年味沿冰糖葫芦嵌入二月份。
大寒很倔,促使你的鼻涕成了冰激凌,悬挂在大年的扉门上。
年的钟声大寒后一阵紧似一阵,岁月骨子里放着冷气。
年尾的反光逼视着窗外的雪景,年头徐徐地逼退一年最后的日子。
冰冻的早晨,如期醒来,没有鸟叫的冷寂,打电银屏,荧幕仿佛结上了白蒙。
点开冰层,踏入零下世界。
语言发抖得再厉害,也无损诗行发硬的姿势,
大寒颤栗的空气里飘着斜雪,还乡的人合着寒彻的大地心脏博跳着。
打工仔披着一身风霜,暗暗思忖过年的理由,任何权利也剥夺不走,就像一粒草籽走进大寒后还会迎来春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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