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放前
一个地方,某个角落
那个瞎子,那只破碗
还有那些周围人们的眼光
一直在历史岁月的河流中
不断回忆,不断庆幸!
那个社会的黑暗如今只能
偶尔暗在记忆里苟延残喘
解放中
黑夜逐渐有了希望
还是那个地方,那个角落
那个瞎子,那只破碗
还有那些垂死挣扎的恶魔
一直在人们万世唾骂中展现
那些良知的泯灭把罪恶蔓延
不久
还是那个地方,还是那个角落
那个瞎子还在,那只破碗摔烂
地头蛇的玩笑,瞎子悲哀承受
一包毒药被伪装成爱心的鸡汤
从此,瞎子不用破碗,也不再吭声
纵使天大的冤屈也无力哭诉
喉咙也和眼睛一样,存在着
但没有意义
改革开放啦!
还是那个地方,那个角落
瞎子或者还要加上哑巴
人们忘记了他的的痛苦
就如忘记了黑暗一样自然
一座福利院建立起来了,
没有人关心那个人还在吗
所幸的是,有这样一个传说
说,福利院是建立在一个破碗的基础上
为了怀念一个被旧社会迫害的老人而建
老人在或不在不重要的,是的
社会觉醒了,人们知道
关爱弱势人群是这个时代的新风
许多的瞎子和哑巴都笑了!好啊!
一切的痛苦都装进文字中吧!
原谅一切,原谅曾经的那个可怜的人
即使,他真的哭过
但是历史保证
他哑了!他什么也没说
(滴水青松1997.04.29草稿,2015.02.03修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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