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大妞子 于 2015-2-10 17:16 编辑
时间是头可怕的怪兽。
一口口吞掉青春的容颜还有安好的光阴。
黑一口白一口的牙齿,肆无忌惮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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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确信,从盛世的外太空辗转这火热的苦海,不为别的只为寻找我遗落凡间的笔砚。
时针不停的转动,手中的罗盘好像失去效力,无常大地不停的摇晃,大水漫过头顶,还好我生出鱼尾,痛庝的眼泪闪着珍珠的光泽,那光茫且不可淹没。
夜晚总是植入心伤,当执意分娩一种文字,掌心便不经意萌发莫名的语句,把这些柔软的句子护着暖着,不让悲冷外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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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怎么办,伤口流血终归要自已去处置,落下的泪水终归要自已去擦试,哭泣就痛痛快快仅此—场,苦难与不幸不需表白那么热烈.
夜是这样寞廖,唯有翻开亘久的故事,细细咀嚼逝去的香气,便觉得那些无味的追索有多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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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自已在瑜伽的唱颂中把心掏空,不留一丝杂念,让身体与宇宙紧紧相依.
我的画笔,诗歌,散文,手工,我的色彩,即使被咬得通体破碎又何妨。
因为想要的快乐,所以必须放下超负荷的载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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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来过爱过痛过遗憾过,都不算什么,所谓的人生,不过如此。
潇洒的让泪弹飞一会,按自己的心性脉脉的向前.
那水花剔透的分秒如乙太的故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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