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乱弹琴
二个月前的一个冬夜,我健走时拐进一所敞开门的民立医院门诊室,让医生免费查查颈椎炎
因为我走路时颈部有点胀
届时一个河南籍民工正询问医生,医生要他掀开冬衣,民工一掀揭开全盘,只见一件老式军棉衣内无衬衣,一揭袒露黑呼呼肉身,
医生敲敲这里问痛否,按按那里察症候,民工叙说胸部有点痛,腰际有点酸,医生让拍片检查,民工一听慌了
他说是前次感冒留下来的,你给配些治痛片与感冒类药便成了
医生听病人指挥,估计也是头一遭胡乱弹琴,
空荡荡的棉衣对应空瘪的口袋,无从发挥的医保正逮住了不收门诊费的民立医院
外地民工留下的苍白影子,在朔风中忽高忽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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