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苏建斌 于 2015-2-22 21:28 编辑
新诗近年来的流沙河
我提出以下的观点,仅供感兴趣的诗友们商榷。
当公元1978年之后,当北岛、舒婷的时代过去之后,新诗的发展总体来说是滞后于时代的,诗歌的探索性写作在经济中心的大潮下迷失了方向,可以说至今也没有找到参与社会,反映社会,变革社会的金钥匙。当然,这原因是多方面的。其一,经济大潮让文化变得非常单薄甚至不值一提,主流提倡的“发展才是硬道理”摧毁了本来就十分薄弱的文化创作。其二,文化的坚守者并不是苦行僧,要抵御外部的物质诱惑简直如天方夜谭,表现在创作姿态的肤浅与心态的浮躁。其三,文化的氛围并不比官场的溃烂性腐败好到哪里去,刊物、评奖、出版等等环节与严肃的文化创作精神背道而驰。基于这些主要原因,小众的、边缘化的新诗创作就可想而知了。
但我们还不能完全否认极个别诗人夸父般的诗歌追求,比如雷平阳、陈先发、马萧萧、周瑟瑟、黄礼孩等。我大致将时下的诗歌创作归为五类,与诗友们商榷。
其一,以雷平阳等诗人为首的深刻挖掘人性悲苦命运的诗歌;其二,以陈先发、黄礼孩等诗人为代表的工笔性诗歌;其三,以余秀华等诗人为代表的将心灵大胆呈现的诗歌;其四,现实主义诗歌创作在现实中的战战兢兢的难成气候的闪烁;其五,复制般的陈旧表现方式和陈腐思想制造了大量的分行垃圾,刊物与网络上的严重程度相等。
这是一个恶浊的时代同样也是一个歌功颂德的时代。
在这种背景下新诗的创作氛围岂能覆巢有完卵?
15。0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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