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评雷平阳《杀狗的过程》时,我也提到了这些。
媚俗化是与诗背道而驰的东西,反而赶不上俗世的潮流。历来诗与顺口溜、民间段子共生共长,但不等于说后者也是诗。我们的诗“权威”、诗“皇帝”不但把诗弄得俗不可耐,而且以其话语权培养了一批又一批诗歌奴隶。追风者、谄媚者、圈子者,为世所不容之小人也!诗性的缺失,其实也是人性的流失;诗品的缺失,也是人品的缺失。没有文学与诗的情操,只有下流、谩骂、无耻。
谁还订诗歌刊物?反正我00年以后这不再订了。
但是,谁也别忘记,人是需要一种精神的,民族也是需要一种精神的。这是诗的义务。
同意所述,感慨系之。问好寒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