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字如蝶,那么今夜,字就活了,它会在我的书桌之上哭泣,因为思念,因为爱,它会清瘦得只剩下一枚骨朵,让自己更加地心痛。
终究是已经离去了,时间与时间之处是难以缝补的河流,无桥、无船,也不能泅渡,这注定的挥手从此时起便开始永远地别离。之后的时光,你我的今生,只能是我用思念,你用祝福,彼此测量这距离的长短。
此时,我只能枯坐,用笔的感情书写一些零乱的词语。我的语言注定要在你的世界里飘泊一生,或者伤,或者痛,但只为你,写下一些长长短短的句子,画上一幅只有我看得懂的肖像,以便相念。
或者是在有月的夜晚,独倚斜栏,望尽天涯路,深深浅浅地回忆一些如烟的情节。
你的归期何在?有没有归期?“山盟虽在,锦书难托”,沈园的诗行,是不是专为你我而留,浅吟的泪水,湿了这一张张苍白的笺纸。
“莫,莫,莫”,且拿一壶烈酒,醉了这夜去,直到天明醒来,不再想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