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的诗歌
——和《春天的信笺》
文/戴永成
春天的鼓点,在一张洁白的纸上敲打灵感。
白纸黑字,每一粒黑字都是诗歌的种子,一行行播种于纸上春天的净土。
春天的母语,水灵灵的,像露珠像春雨又像水草,倾泻在纸上,被春风吹绿出诗的嫩芽。一树柳枝,一树诗芽。一朵桃花,一朵诗花。一声鸟鸣,一声诗语。
二月春风,是诗歌的一把剪刀。诗歌坐在剪刀上,春风得意,清清新新,随风潜入心,润魂细无声。
绿色鸟鸣,是诗歌的一把唢呐。诗歌唱在鸟鸣里,鲜活空灵,清清脆脆,乡情溢村庄,乡俗浪桃红。
春燕,叼着水乡的梦,回归北方。流水的诗歌与飘雪的诗歌,在高过田埂的天空促膝谈心。水乡诗人与雪乡诗人,推心置腹地宣泄着柳绿花红与草根蚂蚁的命运。
春天的诗歌,无需讲究条条框框,随心所欲地打开心扉,百花齐放地自由抒情,这样的春天,才是诗歌的春天。
春天的诗歌,一定有桃红绽放的爱情。唐诗挂在春天的桃花枝头上,芬芳了“人面桃花相映红”的故事。爱情,无需说出来,宁静地挂在桃瓣上,就足以醉人。
草根到处奔跑扎根,一滴滴草色的血,把诗歌的色彩染得凝重。一只蚂蚁躲在草根旁,提心吊胆地倾听草根诗人放肆鞭挞生存。
春了,是诗歌发芽的季节。一颗颗心,以种子的形式深入泥土,生长野草、野花、野性十足的情歌与土性十足的乡诗。
夜了,是诗歌醒着的子夜。一颗颗星,亮着天空的飞鸟。一盏盏灯,亮着爱巢的情诗。
夜行者,是行走的诗人。白天,用阳光抒情。夜晚,用月光写诗。或许这就是一种诗痴。
附:碧水蓝天原玉《春天的信笺》
春天,渐次打开一纸信笺。
展读迷离的文字,浸在眼里的是翻滚的诗意。
小草的随心,窜出十分憨态;柳桃的着意,装点万种娇媚。
春风绘就的图文,推出一片盎然的绿意。
坐在枝头的鸟鸣,挽住和风的胳膊,和芽苞一起,探访丰盈的蜜意。
蜂蝶的飞翔,裁出春天美丽的弧线,忙碌的身影晃动在春天的怀抱。
春天的信笺,情意宣泄。
春天的文字,温暖生动。
踩着春天的鼓点,敲出了柳绿花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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