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黄锡锋 于 2015-3-19 19:52 编辑
与我们共进一日三餐的碗,常被妻洗净、抹干,然后放进消毒柜里,高温消毒、煎熬。
可就是这样干净、洁白的一只碗,常遭我们怪异的目光盯着,仿佛它是一个怪物,或病毒携带者。
空空的碗里,不经意间,仿佛又盛满了细菌和病毒。
多么委屈的一只碗啊,这让我想起小时候,母亲总带着一只粗糙的大腕,在田间劳作。
渴了,就用它舀一碗山泉水,一仰脖子喝下的那份凉快和满足,让这只粗糙的大腕,乐得底朝天。
也让我想起父亲、那个残缺的大碗,总剩着吃不完的炒花生仁,常让他一边品酒,一边品咂生活的滋味。
多么幸福的时光啊,一只粗糙的大腕,还常被打夜禾的大哥,用筷子敲出快乐、幸福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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