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罗傲鹰VS杨炼:—场围绕《鸟人日记》的深度探讨
诗篇千古事,得失知不知?— 罗傲鹰VS杨炼:—场围绕《鸟人日记》的深度探讨
2015-03-30北京文艺网国际诗歌奖
欢迎点击题目下方北京文艺网国际诗歌奖,一键关注我们,还可查看往期精彩内容。
北京文艺网国际诗歌奖微信号,将大规模报道北京文艺网上获奖诗作、最新诗作、跟帖、争论、公告,以及参与北京文艺网活动的诗人之最新动态,敬请关注,更欢迎诗人、诗歌爱好者到北京文艺网上共襄盛举!
导语:
这是一场在北网论坛正在进行时的讨论。编者以为诗无达诂,其实也无达赏。但通过阅读这篇围绕长诗《鸟人日记》的文字,相信能激发你的思考。见仁见智,如人饮水,欲知详情请读者移步北网论坛。另,本文文责由作者自负,不代表北京文艺网的观点。(小编谨记)
近年活跃于北网文艺论坛的诗人独竟天涯于1月13日发布其近两万字一千八百余行的参赛长诗《鸟人日记》,诗人将其视作“一部贫苦诗人的心酸史!来自精神的共睹!”
以两万字诗述心酸史者,心灵之劳,制作之巨,只侧目其工,已足可浩叹!诗人自然期待它的读者。果然,此贴在诗人两次提贴之后,终获罗傲鹰一评:
“天涯的长诗,可谓气势不凡,想象力澎湃,驾驭语言非常自如。不足之处是,意象过于繁密,诗意不通透。诗意应该象泉水中游鱼,清晰得能看见每片鳞甲的形状与颜色,但伸手去抓才发现,那鱼儿可能在离水面百尺的渊底潜行。”
罗先生此评先褒扬其气势及想象,后质疑其意象和诗意,并进而指出罗先生心目中诗意应该的样子的理解。可以说是一篇认真的批评。然而,对于一个创作者来说,对其意象乃至诗意的批评,实际意味着对其手艺的批评,岂能不深思之,审视之。
接下来又有北网论坛资深会员“没压制住”先生,对《鸟人日记》提出了更加尖锐的批评:
“这种伪高深的诗,没有一种内在的压强内的张力,往往都写的很破。用词用语都故意说穿,相当于内在的注释词。所以显得高深,实际上破了内气,成不了内气的张力结构。但可以唬人,是一种很恶劣的文艺形式。其表现是,爱说“词”,爱捣鼓一个极性的用词“盐、汗、黄土坡”之类的东西。说破了就不是诗了。因为,我们要的是实际的张力,而不是被指的破的平面的数据性结局。对,数据性,就是这类高深者的惯伎。”
一个“伪”字,从文本和诗意对《鸟人日记》给与了彻底的否定。不过,没压制住先生的论断,显然未得到论坛更多诗友的认可,诗人独竟天涯本人似乎也不以为意。
接下来,罗傲鹰先生的意见显然获得了另一些诗友的赞同,而且,另一方面,罗的意见显然触动了独竟天涯的思考,独表示要慢慢理解罗所指那种出神入化的诗意….然而,诗意是什么?通透的诗意是什么?出神入化的诗意又是指什么?
3月11日,著名诗人诗奖评委杨炼先生在论坛跟贴发表了自己的看法,在评论中,杨炼欣悦地用“石破天惊”来描述《鸟人日记》给他的第一感受,他认为诗人长大了,挣脱了,展翅了…并激动地祝贺诗人成为了一只大鸟、鲲鹏、有大作的大诗人!随后他针对密度过大这一批评,进一步发表了自己看法:
“说真的,我没觉得密度过大。长诗就该丰满,有屈原、但丁在上,何必扭捏作态?中文诗从来只敢在“小”处做文章,哼哼唧唧,小媳妇小老婆,充其量是小恶霸——可人家敢叫“独竟天涯”!这就是不同气派,配得上我们这个历史、文化之大风暴的气派。
我认为这首诗,不是让你一掠而过的,你应该认真看,眼睛停留在每个句子、每个意象上,钻进去看!一只大鸟是诗,每根羽毛也是诗,什么叫“密度过大”?密度和内涵什么关系?它们配套或分裂?有必要还是故作矫饰?不详细讨论进去,岂能把呕心沥血之作,轻飘飘地以“密度太大”一言以蔽(毙)之?
这首诗,可以修改得更精美、更成熟、更强!!!!!!!这也是我期待天涯老弟做的,但请注意——绝不是兑水稀释,逼它流俗。切勿,切勿!老天保佑。”
显然,与罗傲鹰先生的评判不同,杨炼不仅肯定了诗歌的意象和诗意,甚至认为《鸟》诗是一部标示着作者创作已臻成熟的大作!或许,杨炼先生太厚爱这部大诗,也许他敏锐地担心独竟天涯的心内可能因为他人的批评意见而发生的自疑和扰动,他连用了两个“切勿”并祈“老天保佑”!
因读到大作而喜出望外的老杨炼,甚至在跟贴中告诉独竟天涯不要理会那些燕雀之志(智)的哼哼唧唧,熟料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此话头因罗先生从中读出了”针对性”而激然回复:
“老先生,密度过大是我提出的,如果招惹得老先生使用一连串的排比句和“燕雀哼哼唧唧 ”来表达内心的愤怒和蔑视,我想我也不用太温和(尤其对于当面蔑视我)的字句,来回应评委先生的轻蔑。什么叫扭捏作态?如果阁下指的是淬炼字句,那么不字字精到,还叫诗歌吗?中文诗歌为什么只能叫“在小处”做文章,文章之大小不是以字数多少和篇幅长短来判断的,果如此,先生一直喜爱的杜甫《登高》,岂不算是微不足道了?至于所谓“一掠而过”,如果我连经典都看不完,并且一首诗歌不能在十行之内抓住我的灵魂,我有什么义务把它读完?…关键在于,如果内心世界是否有足够密度支撑长诗的大框架?即使,那个内心密度能敷衍一万行,为什么不把它精致成三千行?那才更见功力!而,如果把只能支撑三百行的内心,强行扩张成三万行,而且,字句锤炼不到家,那还叫长诗艺术?…即使但丁,他的诗歌深邃,也是由内心决定,而非由晦涩意象决定,相反,越深邃,越不必以晦涩意象去屏蔽。但丁深邃,但是,很好进入。而且,与其事事,处处都用意象,我倒认为不如在必要时,使用事物原生本貌,以客观物本身具有之意味来呈现诗意,不增不减,比如,写《石壕吏》就直接写事件之细节,而不用“他们象猫一样无助地被踩死”之类比喻或意象,那对真相和诗歌之力是掩盖。…”
不消说,罗此信开篇大有一种来而不往非礼也的意思,然“还礼之述”一旦展开,罗对其志或曰“诗学三观”作了较为明晰的阐释,实际上就是解释其所谓“通透的诗意”的概念。信中罗先生不仅引中外古今之典,说到情动处更是拿出自己正在创作中的同样也是长诗的《幻童子》第一章《先人祭》之第二首《仓颉》说事:
每个汉字都有张东方人的脸
仓颉的脸,有神论的脸
瘦得青筋毕露,始于方,终于正
无处不在,比神更象神。神灵杀生
祂不。一降生就播撒漫天粟种
之前,旱魃使谷物绝收,人易子相食
衪使爱有心武止戈,家有屋有猪,无强拆
汉字有辩论法的脸,悾悾如也
说美,也说丑;说忠诚,也说背叛
以闪电将事物内核劈开二分。神是澄明
使鬼夜哭。鬼生百舌,善媚惑
将鸠毒说成升仙药,将蛆说成肉芽
制造的真理之海滔滔涌动着
一半舵手语录,一半地沟油
神从甲骨,竹简,活字印刷和万维网中
涌出,将所有原教旨主义打回原形
剖了一颗心,千年后仍被指骂
裸身婴孩,唯汉字贴身保护并养育你
象薄袄和甲胄,奶和蜜,必要时
是药:明目,通气血,治失心疯
当你被诱拐,遗弃,在行乞中癫狂
汉字以老聃,仲尼,灵均公为路标
引你回故乡,让已逝之先人再赐姓氏
有何血统比汉字高贵,让亡者复生
并更美?更通灵?比汉字更令游子肝肠断
归途,请以沧浪之水濯缨与足
餐野菊之英以果腹。对全唐诗斋戒跪拜
有九曲黄河奔涌字句上,汤汤兮
是伤寒杂病论与本草纲目
每一药方藏有一佛陀,使生大于死
是“你不想挨揍就甭揍人”和“仁者寿”
仓颉带领汉字簇拥你,象孔门先师
带三千门徒跋涉于齐地鲁地,授乱世以礼
或,象摩西带以色列人,出埃及
且看老杨炼是如何应答的:
“谢谢长信!其实,我写那两段,并非针对你的诗,若说针对,也只是针对“密度过大”这个词,因为密度大与不大,要与它们表达的内涵合起来看,两者吻合(最好必须)的话,词再繁复,也是朴素。反之,若内涵贫弱,词再短小也嫌冗赘。躯体和灵魂,不是两者,而是一体。
我那段话的深层指向,更与你创作无关。我是反感当代中文诗坛文坛的“小家子气”:明明身处大时代、大变迁,却无能无力面对其“大”(其实是其“深”),而只斤斤计较于咬文嚼字之“小”,貌似精雕细刻,其实以矫饰遮掩空洞。结果:白白辜负了这份人生。”
如果说罗先生“急”得并非无理,杨先生这声“谢谢长信”则尽显诗人赤诚情怀。心与心能碰撞出真知灼见的火花,在诗言诗,以诗为大。围绕“密度过大”这一词,杨炼显然是站在一个更宏观的角度言说,关键词:表达和内涵,躯体和灵魂。进而实际上指向了更根本层面的一个问题:“我”与大时代的关系,诗写与人生的关系。这不仅关乎诗人怎么去写,更关乎读者怎么去读,不仅关乎品味,更关乎境界——无论是写,是活:莫白白辜负了这份人生。这其实是一句非常令人血热的话!
接着杨炼对罗于北网论坛展示其诗意理念的《仓颉》这首诗给出了自己的评价,认为它是“一首词语密度与思想内涵同样够深够大之诗!”“同样让我期待!”
的确,单从这首诗来看,其意绪也是很密集的,但是否是密度过大,杨的说法是密度够大,这不禁让人推而思之:在过大与够大之间,怎么权衡考量?借用北网论坛资深人士没压制住先生的一个词就是,如何才能将它“数据化”?而使密度变得可调控?这种纯技术之思势必使创作走向荒诞不经,人生先于创作,笑则开怀大笑,哭则纵情大哭,这才是不白辜负的人生啊!于创作而言,技术问题固然重要,但绝不可:“以“缩小”自己为代价,换一份(可有可无的)精致。”(杨炼评语)
至此,杨其实是以另一种推心置腹的交流方式,进一步阐释了自己对长诗《鸟》的看法:它的意象是足够大,而不存在过大,虽然这不意味着《鸟》诗没有问题,它仍需锤炼和打磨,但它总体上不存在意象和诗意上的硬伤。呵呵。
继续看贴,罗傲鹰先生的回复如下:
“…当然要写大时代大变迁,而且,虽不能志在删述,但以笔墨写沧桑,甚至写苍生,这个心得有。互联网即是仓颉的语言。必须以坦诚的态度面对一切。犹其,要忠实于自己的内心。所以,直写。为文之人,亦当如孔子言,名利如浮云。但诗无邪不是浮云,“老吾老以及人之老”不是浮云,风雅颂不是浮云。不冲着绝顶而去,还登什么泰山。成为天空和土地的一部分,才算是获奖。此心,唯老师可知。哪天详聊杜甫先师。我是陈仁德老师的朋友,陈仁德是谭凇老师的朋友,而谭凇在德国书业奖上,被莫言公开骂成是卖国。十年内写大作品,抽抽小赤拉的耳光,把丰的乳肥的臀比下去。陈仁德老师提供了大量素材,正是福报。我承认我是疯子,呵呵呵!我永远对汉语充满自信。汉语有民族重生的元力,使万物复苏。谢谢老先生。”
罗此番话,仍重在述其志。品读诗人间的切磋,真是一件乐事,因为诗人对语言语意精微之处的敏感,其往来应复皆有呼应节奏,除思想交流的显见火光外,亦常有别有幽趣的文字唱和之妙,尤其是高手之间的交流,即便激辩,它也辩得好看。更何况,罗先生此贴,又稍带着投了莫言一神来之针,也算是这场机锋诗辩的意外收获。
这时独竟天涯出来说话了:
“浑浊与清澈本身就是相对的,就像太极,唯有把握平衡才是大师。高深密本身就是一种诗的方向,诗歌讲求多元化,任何方式任何技巧,只要融入真情尽量做到极致我认为便是好诗,任何方式的创造都是有其必要性的,多元化才会组成诗歌史!”
此间,独竟天涯说出了他的诗观,亦有稍稍自辩之意。独竟天涯继续写道:
“这部长诗,是由六十八首诗组成的,取八荒六合之意!每一首又可对立成诗,就像羽毛,一只大鸟是由很多组成的,又构成了整体所以取名《鸟人日记》而且用尽了我所会的所有形式,不敢说这部诗适合任何人,至少只要你敢读必定会有意外!”
此间,其实能看到诗人内在的自信,亦可读出诗人渴望诗友方家通读其长诗的热望。
以下是罗对独竟天涯自辩的再答复:
“我并无否定你之意。只是我太忙,读诗已限定在《失乐园》《杜甫全集》《神曲》《浮士德》和《帕斯捷尔纳克全集》,当然只能向经典中的经典学习,天涯的诗歌虽有进步,在我看来,字句和结构不够精,你暂时放开一下也是可以谅解的。我仍然觉得,天涯还可以多锤炼,多摸索,字字精,句句精,力求通透,写得朴素而奇崛,才是理想的。”
可以说,罗在此答复中,对独竟天涯的批评与杨炼指出的不足是有交集的,就是该诗需要锤炼和摸索,但也应该说,杨与罗所指锤炼的指向却不同,杨所指的是指个别语句章节,罗所指的似乎仍是指向诗篇的结构和基本诗句单元的表现力。另一方面,当罗傲鹰表示自己太忙,读诗范围已有所限定时,这多多少少令人有些失望!
不过,我们再来看罗先生这一段话:
“天涯到今天,已经写了八部长诗。很难说以现在精神的广博度,对生活的历练,对文字的操纵,是否足以支撑八部长诗?对文字,是否有足够敬畏?我花了四年,一部长诗还没弄完。长诗应该是集大成之作,一出手,就技惊四座。所以,我宁愿看见你厚积薄发,在寂寞中多忍耐些日子,而不是急于证明自己。这才是我要说的真话,而真话有益无害,尽管它让人不舒服。多积累。慢慢来。”
老杨炼认为这是罗先生给诗人独竟天涯的肺腑之言。诚然,不论对杨还是罗来说,批评都是真诚并且真切的,但是对于诗人自身来说,他必须从不同的意见中返回自身拷问自己的灵魂,回答那源于内在的叩问:在这喧嚣而又荒凉的大时代,是什么在驱动你写下那心酸心灵史的诗行?是那功名富贵的浮云的召唤,急于证明自己的焦灼?还是你源于灵魂深处不可扼止的歌者的冲动?诗人,只有你自己才能给出你答案。也只有诗人从自己的答案中,才能找到抵达缪斯圣殿的光明之途:对一部既成诗作的修改和再推敲固然需要部分冷静的技术思维,但诗人应循着最初的感动唤回呕心泣血之喉,相对于艰苦的原创来说,何不把锤炼和打磨视为一次再创作呢?笔者作为一个观弈者,斗胆认为长诗《鸟》肯定是一部可期待的作品,只是它的后期打磨工作仍然可观,特别是它的变调部份,有些语句过于潦草而嫌肤浅(比如第34首诗的最后一节),说实话我读到那里的时候,真担心诗人这条大鱼在那里搁浅。还好,在长诗的最后一章里,作者恢复了它的气势。
笔者以为,在诗歌批评中需要注意的一个问题是,不能把风格上的取向差异混同于创作正确与否的意识形态问题。你可以喜欢红色的花朵,而不喜欢蓝色的花朵,但你不可以因为此,去判定红花朵是因为红是正确的红,而蓝花朵因为蓝而是错误的蓝。深池中的游鱼可见浅触而觉其深,那是一种有深度而又通透的诗意,但是大海呢?岂因未目见其鱼而视其为无鱼乎?相较于池水,大海之鱼何其多何其巨也!
对于诗人来说,情怀和境界的确是大问题,也是根本问题。但境界又何曾不分层级,有窄境,高境,化境,境窄者多,境高者少,达化境者几希,或许化境是为诗为艺者所同求,但徘徊思量之,各于其境用而毕其功者,未见得最后不殊途同归。
现在,是有必要回到《鸟》诗文本的时候了。我想告诉诗人我用周末一个下午的时间来读他的诗,我不知道用“惊心动魄”这个词来形容自己的感受是否恰当,甚至不知道如何从这部结构浑然的巨制中选取片断来呈现它的风貌,那么就姑且选录两首如下:
65
都在怀疑大雪的真实,无需解释那覆盖的过程。厌恶自己好过茶水淋湿我的诗稿,键盘嗅见文字
滴火的夜晚充满你想要的一切,放下众生相,我空若无物。都是来自《悲惨世界》的你我,何必谈轮回
还好,我们习惯了这种野兽行为,你是哪只小兽,我爱今夜疲惫的遇见你
好了不说那些让人难以接受的结局,放弃夜晚漆黑的过程,写给黑夜的小脸儿
哪只什么鸟啊,来吧香喷喷的烤炉在等你入驻,融化完美的收割
嘿嘿,外焦里嫩,咬一口冒油汁,爱情的往事可口
放下你的夜晚,多情的往事无法丢弃和找寻,任何事物就是这样充满了矛盾
时间解惑你我的悲催,徒然修改自由的姓名,改叫什么呢?
无法解释了,雪与盐的争斗,加融雪剂、我可以忘记那份冰制的酒醉
向西,一只鬼走了无形的路数解决不了你该做的行为
这种形式的东西能否串联或并联成为呕血的诗,诗是一种精神
伟大的致命运的精神物质,人是电源还是导体,这一点我们无法论清就像爱情也会无语
66
水,滴在心尖。听清脆的裂开,徒劳的状态让风雪难挡,掩住门扉
寒冷搓碎兽骨,剥皮染红了你的殷红!是初还是耻,无从对答
大火缩进心坎里,夜幕直打哆嗦,高冷的灯光与今夜的诗抽丝剥茧
坚持,打开骨头写诗,写法就是那皮开肉绽的尝试,危险的语言如舌尖舔火
忍痛割下睾丸,谢谢这样复杂的心情。穷苦的骨头是否更容易承受
舔舐这寒冷的冬夜,炭火烤焦一双手掌,眼睛以黑暗为名
说白的惨淡,清澈的流水是最好的液体,吐露真情,清洗伤口
润今夜你对我的无情,多么冷的寒风再次撕开伤口
露出王者的魂魄,就是这让人无法忘怀的镜子。收起神冥的语言
夜幕就是彼岸的桥,此时不谈抵达只是等待,多好的墨啊
写黑了景与物,让山水有色,让人间爱多离少
请你解开时间的谜题,让人落泪吧,我喜欢和你在一起就那么一刻足以
“打开骨头写诗,写法就是那皮开肉绽的尝试,危险的语言如舌尖舔火”这不是我们这个时代珍稀野生句子吗?笔者以为,这不仅仅是打开骨头写诗,更是打开骨头在写诗论。
人们有时会问,我们这个时代会有杰作吗?答案时常是否定的。人们对时代失望,人们把赞美致向古代的大师。但是,古代的大师也同样是生活在没有杰作的时代。这是历史的悖论。在这里笔者无意也无力对年轻诗人的水准做结论性的判断,因为我的内心也充满了对世对事对诗的焦虑和怀疑。但我这里想说的是,或许我们这个时代又注定是一个没有杰作的时代,但如果杰作果真来到我们中间。我们会认识它吗?
(撰文 草舍酣叟)
北京文艺网国际华文诗歌奖组织架构
北京文艺网国际华文诗歌奖
时间:2014年7月15日--2016年7月14日
主办单位:
北京文艺网 www.artsbj.com
协办单位:
北京大学中国新诗研究所,首都师范大学文化研究院,首都师范大学中国诗歌研究中心, 上海大学中文系,同济大学文化批评研究所,西南大学中国新诗研究所,南京艺术学院研究院,河北大学艺术学院,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作家出版社,《读书》,《钟山》文学双月刊,《天南》,《诗刊》,《诗选刊》,台湾《创世纪》诗刊,台湾《现在诗》诗刊,《当代国际诗坛》,诗生活网,中国诗歌网,中国学术论坛网,中国艺术批评网,原创中国网,新浪网,搜狐网,腾讯网,央视网,人民网,中新网,千龙网,新华网,北青网,凤凰网,优酷网,诗生活网,不列颠文学翻译中心(British Centre for Literary Translation),纽卡斯尔文学艺术中心(Newcastle Centre for Arts of Literature)
承办单位:
北京新独立电影文化传媒
北京文艺网国际华文诗歌奖组织委员会(排名不分先后)
主任委员:
杨佴旻、 杨炼
秘书长:
唐晓渡
委员(按汉语拼音排列):
Adonis、 Arthur Sze、 Bas Kwakman、 Bernd Scherer、 Breyten Breytenbach、 Forrest Gander、 George Szirtes、 Ilma Rakusa、 Joachim Sartorius、 John Kinsella、 Kate Griffin、 Neil Astley、 Nicola Crocetti、 Rebecca Horn、 Sean O' Brien、 Tony Buzan、 陈黎、 方明、 葛笑政、 管管、 贾梦炜、 姜涛、 莱耳、 蓝野、 李继宏、 李小山、 刘伟冬、 吕进、 芒克、 欧宁、 秦晓宇、 商震、 邵燕祥、 唐晓渡、 陶东风、 田庄、 王焱、 吴思敬、 西川、 谢冕、 辛牧、 杨佴旻、 杨炼、 杨文会、 杨小滨、 于坚、 郁葱、 臧棣、 翟永明、 张闳、 张默、 张桃洲、 赵振江、 郑愁予、 周俭
北京文艺网国际华文诗歌奖评审委员会(排名不分先后)
终审委员会:
主任委员:
杨炼
唐晓渡、杨炼、西川、翟永明、于坚、韩东、陈黎(台湾)
初审委员会(筹备中)
北京文艺网国际诗歌奖
影响世界 文艺的力量
投稿地址:北京文艺网论坛
http://bbs.artsbj.com/
点击左下角“阅读原文”,即可访问北京文艺网论坛。
如何关注
①点击题目下方北京文艺网国际诗歌奖,即可关注;
②长按二维码,点击“识别图中二维码”,即可关注;
③点击微信右上角的“+”,会出现“添加朋友”,进入“公众号”,输入“北京文艺网国际诗歌奖”,即可关注。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