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看山望水 于 2015-4-24 19:18 编辑
文坛公案随谈:田禾一类“诗人”的土壤
看山忘水
我们当代诗坛就有这样一类“诗人”,走的是这样的路线:“钱+臭诗=获奖、出名”。社会上可钱可以摆平一切,诗场的官员、评委、编辑也能摆平且更容易摆平,因为他们穷饿,靠山吃山搞腐败机会更难得。钱权交易腐败病蔓延到诗场,我一点也不感到奇怪。因为诗场也是块腐败土壤,名利途上的诗人作者们早丢开了羞耻感,从这条窄路抛着裤头、腰带和乳罩参与时代狂欢去了。
著名作家方方揭发“诗人”田禾行贿这件事,我也惊诧不起来。这种事太普遍,乃至不如此才让人惊讶。这块地就适宜稗草,稗草取代“田禾”,杂草压良苗的情况。乐于或被动去交际争取的诗人作者和乐于接受“会办事儿”者的大小文学权力者间的交易猫腻是捷径!这是规则,虽然是见不得天日“潜规则”,却是最好用的规则。搞潜规则的人都善于明一套暗一套,搞评奖弄评委会,看起来在走公正途径,实则评委们在坐等被“摆平”,用句广告词叫:他好,我也好。不能被摆平的,也只有极个别秉持良知的存在,而在奉行潜规则人群中,他们的势孤、处境的尴尬和艰难可想而知!作协总会拉来些真正有声望的名家支撑门面,可我想体制内的真正文学家也不好过。你想走正道,想保持清白,就难于合群,上下左右都视你为异类,能好过么。所以方方在发布质疑文章时或者说之前做好了“被免职”准备。也是,你这种做主席的有权不用,岂不浪费,岂不该换人,对作协主席位置眼红的人应该早有了。
田禾这类“诗人”当然面皮也厚,在同机构单位主席级的知情著名作家揭发下,仍能做出死猪不怕开水烫般强硬辩解,甚至敢于叫嚣对簿公堂,也足以见其对关系和金钱有瞒天过海甚至颠倒黑白之力的自信,也足见其就是个拿几个钱儿充混诗场资本的无赖,来诗场兴风作浪的投机者。我并不关注这场官司的结果,它有任何可能性。我曾说过,这是个潜规则浸透各个领域的“无道多助”时代。揭发者极可能会因触动一群上下人等利益而陷入孤掌难鸣被群殴境地,或因揭了更多人的混世底牌而四处树敌。既得利益者和庸众的力量更强大,一件文坛公案背后可能是大关系网。一些有关人员包括官员教授专家会为保住“一张皮”玩命,利益同盟这时候总是更显出“团结”的死硬威力。
这件事发生在一位真正作家和“诗人”之间,真真让我感到羞耻,因为我也算半个诗歌中人。诗人这些年的丑行够多了,听够了也看够了。眼见一些不顾人格廉耻(更不要说什么诗人品脸面,按一般人的标准去衡量也大差。)的行径,闹哄哄奔忙,操作,招摇于诗场。当代诗坛整体名誉早就不复纯良了,诗人们别看写诗没什么本事,搞交际拉关系和社会中一样欢实,大概以为这套社会生活中进身之法在酸腐文人书呆子领域会更见神效,很多业余诗作者也就这样“混”诗场的,堵爱上诗的,别看诗上无长进,却很春风得意,发表,获奖,进作协,同文坛诗场名流合影,然后简介中和圈子里显摆吹嘘一番。这类“诗人”非但诗外人避之犹恐不及,不拿当什么玩意(诗人不是成了个骂人词么),真正文学爱好者也厌憎,不过就是个写高雅文字的低俗人(文人不符),不过做着拿分行忽悠人欺世盗名行当。缺乏个体品质的人,都很社会化,很现实,很易于入乡随俗,很能玩随波逐流,很煞有介事,很能装相,混得很打鸡血,也很自欺欺人,算是过足了“亵渎”之瘾。
按习大的说法,这类人大概连“苍蝇”都算不上,应该是些小蚊蚋。可就是这样的小蟊贼,将诗败坏到如此地步,将诗场闹乌烟瘴气。
诗场中每个人都该反思自己诗上的心思,不是说给他人,是自己同自己谈心,扪心自问自己是草还是苗,诗人还是混子,园丁还是败类。这些固然没有人来操心,可这关系到你个人在诗场真实身份和作用。就是说,如果你不检点自身(也可能在回避),你可能就是诗场中五十步笑百步的“田禾”,程度有别本质一样,你可能就是个诗坛腐败土壤因子携带者,制造这种土壤的万千蚯蚓中一条。才气一般,借着混乱诗场浑水摸鱼巴望以各种途径成名,你也就真无足轻重,也必然会利用各种非诗手段去喧其名。一个不能面对自己内心,写文字总“朝外”写作者,是缺乏内在建设的,至多也只是个写手,成不了作家诗人。这里指的是能给看得起的真正的那类。
让我感到奇怪的是,惯于在诗行间义愤填膺批评社会的诗人们,竟对这个切近事件无动于衷,麻木不仁,大概习惯于在肮脏角落批评社会?认为方方太幼稚?认为田禾算有本事?也许这群喜欢拉帮结伙的人还会以诗人身份同情声援“同道中人”?诗坛混子多,这是有可能的!
无论历史还是现实,活在这样一群人中的另外一些人都很无奈,困窘。或者说污染严重的环境就是给些草准备的,这是社会达尔文论的适者生存逻辑。死的总是些“不适”者,活得欢蹦乱跳的总是些没有内心疼痛的适者。
当前反腐败大势下,我对文坛反腐败的日程和期待并不高。这个社会反响不大的“角落”未必受到关注,另外,这个特殊的角落还有让上头喜欢的方面:一大批歌功颂德的帮闲文人。(也许没有哪个时代喜欢独立自由作家诗人。)
市场经济前的作协,虽有点官僚、媚上,也还重门面,要脸,不至于如今五毒俱全气味难闻。我由衷希望方方离开那个已烂掉的作协体制,离开烂掉的一群人,能离开多远就离多远,能用什么办法离开就选择什么办法(除了死)。我相信,至少你会胜在历史。
2015.春
可参阅一个文坛腐败的文章
http://www.zgsglp.com/thread-387465-1-1.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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