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坛败类》和冷铜声《我为什么写诗》
吊丝虫的本色,森林里的败类。
他们腐蚀的本性,就如齿轮上的硫酸,历史上的砒霜。
他们枯竭的心灵,就如缺氧的残灯,落败的斜阳。
他们带刺的欲望,就如剧臭的皮囊,社会的毒疮。
沽名的召唤,死胡同里的陈词滥调,就如活着的僵尸,最爱泛美的堆砌,
一副舞文弄墨的样子喷出坟头鬼火的美艳,说是对美的投资。
呜呼!
万物的语言,酷爱无私和圣洁,犹如精神的明珠酷爱光明。
自知的箴言,酷爱灵魂与自然,犹如精神的国度酷爱无边。
自爱的格言,酷爱创造与奉献,犹如精神的蜜饯酷爱新奇。
自信的思想,酷爱无畏与坚定,犹如精神的磐石酷爱天地。
2015年4月21日广州
我为什么写诗
作者:冷铜声
一些诗人自命为“精英”,脚踩云朵,脱下下半身
哗哗噗噗向下大小便。他们说,天街小雨
润如酥。一些诗人钻进实验室,模仿科学家的苍老表情
在那些大大小小、圆圆扁扁的装满液体、气体的器皿中间,做着
疑似化学或物理反应的实验。头发熬白了,胡须拔光了,像只秃
毛鸡。一些诗人像乐于显摆小聪明的浅薄之徒,晃一张纸条,说,蛇,吓得
胆小的人妈呀妈呀叫。一些诗人不会说人话,专用
鬼话疯语唬人,或玩弄文字的绕口令,或像写学院里的学术论文
那般文谄谄,或故作高深,打了鸡血似的挖掘着隐喻的坟墓
一些诗人激昂慷而慨,扮演正义与仁慈,把鼻涕抹在脸上作眼泪
一些诗人用唐诗宋词的裹脚布把脚裹紧、勒死,走路像八十岁老太,说话
牙齿漏风。明明感冒了,却还是流水落花,不让喷嚏打出来。一些诗人
以弱智为乐,装作刚学会写字、刚学会说话的样子,把诗写得
像学前班之前,让观众哄笑,却让另一些脖子上晃荡着各种头衔的诗人,兴奋得
睡不着,认为是天才下凡。一些诗人把诗装裱成供品,削掉了脑壳,不择手段地
往鲁奖郭奖各种浆糊上面爬。爬行,是诗人目前进化到的最高级的形态吗
一些诗人在代表我们写诗,可我从不曾认识他们,他们像圈养的牲畜,跟我们
这些流浪的野兽,怎么可能是一种想法?于是,在那个“海水冲走愤怒”的夜晚
我提起笔,写属于我们自己的诗
注:引号中为歌手谭维维演唱的《灯塔》中的一句歌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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